一閉上眼睛，腦海中滿是小涼涼英勇的身姿……好吧……實在是她咬著牙忍著疼的模樣，深深的烙在了阿爸內心。

“還請徒弟停歇肝火，聽徒兒一言。”

“伸手。”

哦……凶巴巴的，不就是打了個盹嘛。

小涼涼！救星啊！

好他媽的無聊啊！！

翻開書看了一眼，阿爸笑了。

“嗯？好啊。”

“涼……”哦，忘了。“姐姐。”

翻箱倒櫃的找紙筆……

“啪！”這聲可比剛纔那聲還清脆。

古衍一臉錯愕，和，小涼涼……低著頭，緊咬著嘴唇，半彎著身子，捂著左手，倒吸著冷氣。

啊――你這熊孩子！

撕了撕了，她她她她她！她把阿爸的簡化版給撕了！！！

“好……吧……”

這字……阿爸他媽的看不懂啊！！這文是一段架空的汗青啊，就冇有簡筆字嗎！？

“啊？”調子都不對了，昂首看看古衍，還是一臉冷冽……

“啊……啊？”

……

“兵者，詭道也……”

大兄弟……輕一點……

“就請徒弟饒了她這一次吧，徒兒會催促她做好功課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

歸正阿爸語文一級棒，最喜好讀白話文了！

“這篇文章，你背會了？”

撕的好啊……

我……

“哦……冇……”

撕……了……？

臥房裡，阿爸枕動手臂躺在床上。

這他媽的……阿爸長這麼大也冇被教員凶過，現在竟然要當著幾個奶娃娃的麵，被教員打手板！逗我？

見古衍冇有打斷，涼涼壯著膽量開口。

“嗖……啪……”

“徒弟……”小涼涼深吸一口氣，對著古衍躬身行了一禮。

但是……

“呃……”就記取一句兵者詭道也……然後呢……

不不不，這不是我的汗，這是安溪的汗！阿爸纔沒有這麼慫呢！阿爸不……

……

眼睜睜的看著古衍把手抬的高高的……

如何……如何了？

早上那頓六點多吃的？現在都大中午了，不餓纔有鬼了。

“兵者，詭道也。”古衍一字一頓的朗讀。

阿爸不會寫羊毫字啊！

咕咚……

“嗯。”古衍輕哼一聲，這纔回到書桌旁。

唉……算了算了，看在涼涼明天挺身護我的份上，背就背吧。

阿爸委曲……但阿爸不說……

“你如何冇有去用飯？肚子不餓嗎？”

耳邊啪的一聲，嚇得阿爸一顫抖，猛地坐直身子，大眼睛瞪得溜圓，謹慎肝噗通噗通的跳著。

“哎，來了！”阿爸屁顛屁顛的跑去開門。

低頭一瞧，涼涼手裡竟還端著餐盤？這個傢夥，還特地去幫我拿飯了？

哎？有了！

“來，這是徒弟本日在課上講的，我都做好講明瞭，你先把這篇文章背一背，不懂的處所我講給你聽，好嗎？”

我為甚麼要來書房……

“嗯……安溪……呼……”

“我教你讀。”指著那字，一個字一個字的教阿爸發音……

背了十多遍，阿爸才勉強將這一篇文章的簡化版寫完……

隻不過這筆跡嘛……估計也隻要阿爸本身認得出了。

“那你能不能……再背一遍……”

“嗯。”點點頭。

大義凜然的伸脫手，還他媽的是兩隻……

這古衍便是一擺手，打斷了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