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慕辰心知這話題再停止下去恐怕不妙,隻聽他話鋒一轉,問道:“你先前說又落到那瘦子手裡是為了你們族裡的女人,那這回你怎跑得如此利索?”
“阿誰……您持續。”龜公多數精於此道,看那少年動得努力,得空應話,倒也不覺奇特。
胡族少年微微一愣,他揚了揚唇角,聲音裡透出笑意:“你是要帶我混進青樓裡去?”
“走。”
看模樣是潘煦到了……
少年在他耳邊悄悄喘氣道:“累了,讓我趴會兒。”
房門堪堪關上,被中二人凝神半晌,雙雙舒了一口氣。劉慕辰偏頭看了看躺在本身身邊昏迷的女人,忍不住歎道:“還說你被下藥了,行動倒是一點都不含……”
耳畔傳來少年的心跳聲,劉慕辰雙唇微啟,一副不及反應的模樣。
那少年實在也不肯和劉慕辰說那些糟心的事,聽他那麼問,便道:“因為我前次趁夜偷跑歸去把他關著的女人都給放跑了,為了保護她們,我才又落到他手裡。”
“你……你們……”那女人的手指在劉慕辰和胡族少年間盤桓,半響冇有吐出一個字。
那女人睜大眼睛,她動了動嘴唇,似要失聲大呼,一向依偎在少年懷中的劉慕辰俄然跳了出來,他二話不說捂住那女人的嘴,將人往裡屋推去,胡族少年緊跟厥後,敏捷將房門關上……
“你還挺熱忱……”那少年低聲一笑。
他們順著人群的裂縫遁入樓內,兩人都是頭一返來,對於金瑤樓內那邊通向那邊一概不知,劉慕辰轉了轉眸子子,餘光瞥到一旁人流湧動的門路上。
胡族少年垂首望著懷中的人,他的麵龐隱冇在黑暗中顯得不太逼真,但劉慕辰能夠清楚地感遭到,少年的眼神樸重直地落在本身身上。
那少年見狀,也不由得放慢了速率,一個龜公目睹此景,倉猝去拽另一個的袖子,小聲道:“就你多話。”
他抬起手,將束著劉慕辰髮髻的頭冠給摘了下來,青絲如瀑,幾縷頭髮劃過劉慕辰的眼尾,將那雙明麗的桃花眼襯得更是惹人,胡族少年眼裡閃過一絲冷傲之色,他抬手摸了摸劉慕辰的下巴,沉聲道:“不如你跟我歸去?”
劉慕辰算算時候,內心的迷惑垂垂消逝,也難怪老鴇顧不上他們,那潘煦的確是金主中的金主啊……
劉慕辰暗歎一聲,漫不經心道:“看你這好好少年,被那瘦子摁在地上又打又罵,想救你也是人之常情吧?”
劉慕辰不端莊道:“為了拿見義勇為獎啊。”
語畢,竟是獨自扯著那少年的衣服往金瑤樓走去。
劉慕辰停動手裡的行動,他看著少年不住起伏的肩膀,這回是真得確信他被下藥了。
“那頭傳來的,去看看!”
他睜著眼睛看著黑魆魆的被窩頂,半晌,那胡族少年道:“你此人,冇做過不成?叫都不會叫?”
那少年不聽他答話,又想起在禍福館內的場景,他沉默半晌,不由蹙起眉頭,連聲音都冷下了幾分:“不是蕭炎?難不成是蕭易?”
總之先找個潘煦出去看不見的處所要緊……
那少年冷哼道:“那日看他像條狗一樣跟在你中間,瞎子都曉得他對你成心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