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都是實話吧,有一句謊話麼?你這麼衝動乾甚麼,莫非是被我戳到痛腳了?總之你也裝不了多久了,凶手是誰刑警很快就會查清,到時你就等著進監獄裡去勾引獄警吧。傳聞他們長年處在極度壓抑的環境中,慾求不滿,做起來都非常英勇哦!”
男人重重歎了口氣,“唉,真不是!我對天發誓不是!就算於森再可愛,我哪能真乾出那種傷天害理的事呢!”
“你!”馮編輯氣得大呼,卻彷彿不曉得如何辯駁,一時語塞,半晌才沉了口氣持續說道:“你覺得於森對你就是至心的嗎?彆做夢了!他的賦性就是那樣,這麼多年我甚麼不曉得?他跟你結婚以後才搞上的就不下三個,嗬嗬嗬嗬。提及來,你纔是最大的懷疑犯吧?於森這麼在內裡混鬨,遲早把你也踹了,與其到時候人財兩空,不如現在動手殺了他,恰好他得獎以後賺了很多,人死了又有大筆的保險金,你光數錢都數到手軟了。轉頭少了老公這塊絆腳石,再拿著遺產爬上年青小帥哥的床,真是一舉兩得啊!”
“哼,誰說不是呢?他也不想想當年的事情是誰幫他壓下來的,也不想想這麼多年他的書都是如何出的,就他那兩下子還當高文家?還得獎?我呸!想得美!他去賣保險都比寫小說更輕易成名立室一點!現在好了,好事都幫他乾了,獎也得了錢也賺夠了,要換編輯換出版社?不就是看那小妞長得騷麼?死了該死!”
總之,他這下子起碼是明白了一件事――
馮編輯沉默了一會,像是在揣摩男人這話的可托度,半晌才說:“我感覺你也冇阿誰種……如許吧,你如果給不了我想要的那麼多,現在就幫我撤除張雨薇阿誰騷蹄子給我出口氣,如許我就心甘甘心跟你在一起。”
雨薇冷冷地輕笑了一聲,“是啊,我熟諳於森是冇你早,到本年才三年,我也曉得你從好久之前就在勾引他。不過……從人家貧困得誌的期間就相互攙扶不離不棄――臨時就讓我這麼說吧,比我占了這麼大的先手,你還是他的責編這麼多年跟他低頭不見昂首見的……好處都在你這,如何最後就冇綁住他的心,讓我搶走了呢?女人被男人甩了可不全都怪男人花,還是多從本身身上找找啟事吧。就憑你?我是男的我也看不上眼。”
現在能夠肯定的是,張雨薇、姓馮的編輯和阿誰他不記得名字的男人,都有很較著的作案動機。
又過了十幾秒的時候,馮編輯就從105房間出來了,一頭靚麗的捲髮被扯得亂糟糟的,襯衫的釦子也掉了兩顆,幾近模糊暴露了文胸的肩帶。她悻悻地整了整衣服,又捋了兩下頭髮。讓筱不測的是,方纔辯論的最後她說不肯跟雨薇再住在一起,要去前台開另一間房。現在出了門,卻不是往前台的方向走,而是直接朝後院走去。
讓筱格外在乎的是馮編輯問男人的那句話――“不會真是你乾的吧?”並且這句話她前後問了兩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