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痛是不是?”她勾起嘴角,笑得非常險惡,“我記得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不要來招惹我,可你就是不聽……”
“求人可不是如許求的。”她好整以暇地捋了捋袖子,趁便坐到他身邊,壓住他最痠疼的一個部位。
雖說他還是端著一代宗師的氣度,一副就算泰山崩於前,也處變不驚的模樣,但實際上他已經被江心淮做的事給驚呆了。
在他幾近落空明智,完整冇有顧及她小我的意誌,當場要把她給辦了的時候,他伸進她衣服的手,俄然發覺到不對勁的處所。
終究她忍不住叫了出來,可那聲音不像是哀號,反倒像是一聲撒嬌似的嚶嚀。
“如何能夠?”他眉頭鎖得死緊,怕本身一時胡塗了,還不忘把她的襯衫解得更開一些,手按在她短袖的內搭t恤上頭。
他們在冇有任何防備之下,齊齊軟下來,跌坐在地上。
萬幸,以容陵陌的為人,向來都不會逼人家說不想說的話。
裴澤咬著牙忍了,忍不了,再忍,忍了又忍,忍到終究不能,他像隻發情的公獅般,埋首在她的脖際,先是泄憤地啃咬著她那處的嫩肉,聽她收回微小的喘氣聲後,這纔對勁地轉咬為舔,一點一點地從脖子親吻到她的耳朵。
裴澤內心感覺很不是滋味,下的力道便再減輕一分。
江心淮本想走向前去,看他到底是如何了,可容陵陌立即一個箭步擋住她,說道:“讓我來,妳先不要輕舉妄動。”
江心淮見他奮力地想張嘴說話的模樣,倒是壞心腸手環在胸口,一點也不想挽救他。
容陵陌冇參與昨晚的行動,自是不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但他還是溫馨地立在一旁,冇有持續詰問下去。
本來彆的三位男主,覺很多少還是應當給他經驗,便共同決定讓他像具挺屍般,“好好地”睡上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