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淮的臉刹時垮了下來,暗罵:“你還能不能更無恥了?的確是個變態。”她不能直接對他這麼說,隻怕她罵得越凶,反倒激起他的狼性。
江心淮倒是有著大難臨頭的感受,那一夜固然對裴澤來講是場儘情暢快的好夢,可對她來講,跟下了十八層天國冇有兩樣,她像上了刀山,被他生生地劈開,那可駭的經曆,讓她隻要一想到,兩腳就忍不住顫抖起來,更彆說現在這個時候點也不對。
她遊移了一會兒,低聲問:“你不做了?”
“放了妳?妳覺得我要定住妳輕易嗎?總之妳今晚是彆想逃了!”裴澤倒不是真想把她給如何了,隻是感覺她嚴峻的小模樣很風趣,可越玩越收不了手,不過他還是有腦的,他想了想,便揚手滅了房中的燭火。
江心淮看到他那雙發著綠光的眼睛,心中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她漸漸地今後退了兩步,可立即被他發覺,接著便被他大手一扯,拉返來監禁在雙臂間。
他僵了僵,頓時聽出是傅澄的聲音,但也不乾逞強地回嗆,“老子跟媳婦兒辦事,關你屁事!”
不過江心淮畢竟是他的心頭肉,他多少也要顧及一下她的情感,雖說他實在冇法瞭解,他們都已經那樣了,她為何還要如此矜持?
裴澤那裡肯,若能夠的話,他都不曉得有多想將她整小我吞到肚子裡去,讓她再也離不開他。
她本來覺得,她會在書裡過著生不如死的餬口,但她冇有想到,裴澤會來救她。
裴澤難受得很,但為了今後的幸運完竣,他隻得忍痛翻過身,躺在江心淮身邊。
裴澤一臉對勁地看著她,心想,唉唷威啊,當魔王真是好處多多,法力也不知比她高強了多少,早知如此,他當初乾魔王就好,乾嗎去當甚麼魔教教主呢,這品級相差真是不要太多,爽度更是有著天壤之彆。
不過,她還是自我檢驗,到底她是哪根筋不對,纔會覺得他在長久的時候裡,就能改頭換麵,變成一個君子君子。
“現在不是做那種事的時候。”她大聲提示他。
有便宜可占,他絕對不會跟人家客氣,他救了她今後,必定會在今後不竭追著她跑,然後時不時提示她,要記得他的拯救之恩,而酬謝他的最好體例,便是一次又一次的以身相許。
裴澤靠近她的臉前,用舌尖舔了舔她的唇瓣,啞著聲音說:“小mm,叫聲哥哥來聽聽,哥哥會好好心疼妳的。”
亞裡斯咳了一聲,緩頰說:“裴澤,實在你們就算熄了燈,我們這裡還是看得一清二楚。”
他攔腰一抱,把她送到床榻上,她展開眼睛甚麼也看不到,但因為如許,感官卻更加清楚,他用手揉捏她敏感的耳朵,讓她忍不住哼了一聲,又從速吞回肚裡去。
江心淮聽他這麼說,略微放下心來,可裴澤俄然放開她,又用一隻手指抬起她的下巴,不懷美意地看著她,“我還覺得是我太久冇見到妳產生錯覺,但現在細心一看,妳真的跟之前不太一樣……”
她覺得他是為了怕傷害她,以是忍住不做的,是以她乾脆把話講開來。
她見到他在緊急關頭前,收了手,還覺得他終究肯聽人奉勸了,但他的肌肉繃成那樣,打仗到的皮膚乃至冒著薄汗,她曉得他忍得很辛苦,便輕聲說:“實在你真想做也不是不成以,隻不過你要輕一點,那一晚我是真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