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劍便融在青光裡,一眼望去恍若空無一物。
“婠兒,恐怕她已用儘了力量,此舉不過是冒充恐嚇你我罷了。”邊不負一向在悄悄察看朝歌,見她始終無抵擋之力,便以束音成線的工夫對婠婠說道。
絃音迴轉,琴聲悱惻,這不著名的曲子越今後越顯幽思悲慼,彷彿女子對月懷遠,愁腸百結,相思寸斷。
一經比武,朝歌就曉得了陰後之名果不虛傳。她的功力比婠婠更加高深,更加純粹,之前婠婠以天魔*對陣朝歌經常有被禁止之感,而朝歌對上祝玉妍亦有此感,這也算是風水輪番轉了。
“陰後?”並不需求太多測度,朝歌望著來人,緩緩開口。
“顧女人當真膽色過人。”
她說得言簡意賅,明顯是已看出朝歌受傷的究竟,並不想留給對方太多規複的時候。
終究,天魔勁吞吐的氣場中,一聲鋒利的破聲響徹四周,隨後一道青影飛掠而出,恰是顧朝歌。
婠婠等人看得既愛護又忸捏。
而她方纔貫穿來的心音更是毫無用武之地。
她掠行疾快如風,落地時卻輕巧得像一隻胡蝶。麵對緊隨而來的祝玉妍,青衫少女右手虛握,抵在左掌掌心,擺出一個青陽見禮的姿式,淺笑道:“祝宗主公然高超,朝歌甘拜下風。”
朝歌並不想給對方迴避的機遇,右手執劍在虛空中悄悄一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