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魏王還是晉王,如果他們當上太子,將來為皇,高陽……”李恪的聲音微微沉重道,“高陽現在,有父皇撐腰,又有我關照著,心機純真,脾氣卻又高傲剛強。魏王氣度不寬,晉王又因那件事,怕是完整恨上高陽了……我不放心。”
李世民眯了眯眼,就見李恪昂首道:“但朝中老臣不肯見兒臣登上太子之位,父皇之心怕也垂垂猶疑。”
聞言,李世民氣裡的確像是燒了一團火。李恪說的,他還得本身去查一查,如果治兒當真為了阿誰女人做出這些落人把柄的事,他這個小兒子怕是他以往都錯看了,他不止脾氣脆弱、不堪大用,怕是心性也是歪的!
定下心,房遺直也是拿出了以往交友的態度對待高陽,態度平和道:“魏王此舉可謂不智,但怕是雷聲大雨點小,砸不到公主的,還請公主放心。”
作者有話要說:終究寫到這裡了,留著承乾就為了這兒呢!
李世民狠狠舒了一口氣,勉強壓下心底的火氣,轉而對李恪道:“但是,承乾和高陽的乾係也從小就不好,這也是你曉得的,如許,你還要請奏嗎?”
李恪眯了眯眼,完整轉過甚去看向鞦韆上的高陽,嘴裡噙著一抹莫測的笑意,安撫道:“不必擔憂,自有後招。”
李恪開闊蕩地答道:“若說兒臣冇有當太子之心,恐怕兒臣本身都不信賴。”
“今兒尋我,但是有大事?”李恪側著頭看了眼那邊在鞦韆上悠悠閒逛的高陽,正色問道。
李世民被他說得內心一悸。高陽的將來也是他擔憂的。李世民氣知,高陽的性子都是他寵出來的。他在,他寵著、放縱著,尚且有人看不得高陽好,他若去了,高陽又將如何辦?李世民很清楚,他老了,孩子們卻長大了,之前的小打小鬨變成了現在的好處之爭……他快護不住她了。
李世民一身朝服尚未脫下,端坐上首,便是對著上麵站著的李恪問道:“恪兒,你是至心想讓承乾返來當太子?”
“遺直?”李恪嘴角含笑地走過來,坐到了房遺直麵前。
房遺直想著吳王和高陽的乾係,俄然歎道:“鄙人實在是冇想到吳王的後招會是這個……”他看向高陽,問道:“公主可知,吳王此舉但是真的歇了心機?”
一時候,兩人都沉默了。
李恪眨了眨眼,道:“高陽向我提了提,但是晉王他也膽小包天……”他話語頓了頓,纔像是果斷了動機,坦言道:“晉王府裡多了一個叫‘武則’的侍妾,感業寺裡卻少了一個女尼。”
李世民遺憾地看了眼李恪,內心直感喟,如果恪兒即位,他也不必這麼愁了。隻是可惜了……可惜了啊……
房遺直也信,但還是不免擔憂:“但是,其他大臣卻能夠會被說動。”
李恪當下眼眶便是一紅,抿著嘴角,死命眨了眨眼,才道:“不成惜,複立太子,大哥隻會感激,等將來,我還在,我能護著便護著,高陽還不至於受人欺負。”
李恪暴露了一個苦笑:“但大哥本就是太子,他已是當了幾十年太子了,不說那些微瑕,他也是依托了父皇無數心血等候的嫡宗子。”
李恪卻冇動容,反倒誠心道:“兒臣要求複立太子也是有私心的。”
聽到是李恪的意義,高陽內心就是一暖,臉上也多了幾分笑意:“三哥心細,想得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