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她朝他委宛一笑,“我曉得了,敬愛的。”
娘娘這會兒正為這類從未見過的戲曲演出感到別緻著,用心腸撫玩著歌劇,阿曆克現在的調戲就如蒼蠅一樣煩人,因而不耐煩伸手推了推阿曆克靠近的大臉。
娘娘正看著,阿曆克俄然從她的身後抱住了她,將手交叉牢固在她的腰身上,俯身低頭,高挺的鼻子往她的脖頸處亂蹭,沉迷地深吸一口氣。
阿曆克被蕭瑟了,內心有些不歡暢,眼神不由得暗了暗,但轉念想到早晨即將到來的事情,表情立即好起來。
劇院舞台上打著一排敞亮的煤氣燈,將吊掛著大紅色天鵝絨幕布照得非常敞亮,兩側長長流蘇的垂飾乃至微微反著光。固然大廳高高的頂部吊掛著一盞龐大的水晶吊頂,上麵牢固的密密的蠟燭都點亮了,但一樓的位置仍有些暗,隻能恍惚看到上麵的觀眾密密的頭頂。
先放過你,待會兒我連本帶利取返來。阿曆克陰暗地想道。
奈特利太太聽了這話,彷彿有些失落,不再出聲了。不一會兒,她那邊的包廂有了動靜,一個與她年紀差未幾的少婦出去了,歡樂地與她行貼麵禮,奈特利太太的情感一下子變得好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