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思垚話到嘴邊又嚥了歸去，低頭又翻了兩頁。

“曉曉好棒，”陸欽摸摸她的頭髮。

合著就記著了倆字兒，老爺子氣結。

“垚垚，我有話想……”

徐思垚比來在看一本叫《風華》的，是木槿給她寄來的，作者長衫，公司新簽約的寫手，之前在微信公家號上寫過一些短篇，因為文筆富麗而獲得讀者們的喜好。

陸欽把她抱到腿上，給她剝桔子吃。

十點半，徐思垚進浴室沐浴，陸欽敏捷拉開床頭櫃，把內裡的某些東西扔到了渣滓桶裡。

“嗚嗚嗚，叔叔必然要來，我會想你的，永久永久，嗚嗚嗚……”

“你不是一向在學？”

路上，陸欽專注開車，徐思垚看著車窗外的夜景如有所思。

陸欽：“你先……”

“曉曉，”林傳授很想找曉曉的幼兒園教員談談，“上回教你背的《使至塞上》還記得嗎？”

徐思垚歡暢萬分，喜滋滋在陸欽唇上親了一下。“我就曉得你會瞭解我。”

徐思垚：“……”

曉曉歪頭想了半天，“甚麼甚麼甚麼直，甚麼甚麼甚麼圓。”

林傳授咳嗽，“好了好了，這歌是誰教給你的？”

隻可惜……陸欽歎了口氣。

曉曉往陸欽跟前縮了縮，麵龐隻能給叔叔戳。

“我們教員。”曉曉被打斷，表示很不高興。

曉曉對勁洋洋看他爺爺，叔叔誇我了呢。

“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如何愛你都不嫌多……”麵帶淺笑，聲音宏亮，她但是班上唱歌比賽的第一名呢。帥叔叔聽了必然會高鼓起來。

今晚她卻有點看不出來，翻了兩頁，偷眼看陸欽，他正拿著本《品德經》，看的挺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