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丫被打蒙圈了,反應過來以後,哇一聲就哭了起來,撲到孫有糧懷裡,淚眼昏黃的指著蔣蘭花道,“爹,她是誰啊,她憑啥打我,你打她,快打她!”
“春兒,你明天健忘放鹽了吧?!”孫有糧砸吧砸吧嘴,不滿。
蔣蘭花也是氣到了必然程度,竟樂了起來,指著孫有糧的鼻子道,“我當初是盲眼了,才同意跟你領結婚證,到現在連個像樣的酒菜就都冇辦!”
進了籬笆院,乖乖,兩個女人撕打的正狠惡,彆看蔣蘭花輕荏弱弱的,乾仗起來也不含混,一點也不像快生的人,抓頭髮,咬耳朵...
孫有糧內心恨極了秀春的多嘴,支支吾吾不說話。
第三天放學返來,瞧見蔣蘭花披頭披髮跟個瘋婆子似的坐在她家門口,再看孫有糧,也好不到哪兒去,臉上被抓了幾道血痕,用腳指頭想想都曉得是誰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