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話他冇有說,但顏歌完整能夠想到,大虞對待敵軍的俘虜,向來從不手軟,他經曆過如何的酷刑,底子不必說。
但是現在,顏歌卻悄悄而坐,不動半分。
“對不起。”她的聲嗓又低又平,停頓了好久,又說了一句,“對不起。”
熊小念笑眯眯地點頭:“普通幾天就能變返來了,此主要不是你,我真的就會被那傢夥給閹了,感謝你,顏歌。”
顏歌冇在乎,熊小念又道:“對了,把你的手機微信微博都奉告我吧,今後我們就是反動的火伴了哈哈……”
傅長澤站起來,棱骨清楚的手俄然伸過來。明顯是個病弱的人,手心卻滾燙得短長,帶著淡淡的說不上的味道,漸漸觸碰她如玉的臉頰。
熊小念還是一頭短髮,有點嬰兒肥的臉上架著一副黑框眼鏡,揹著之前阿誰揹包,嚴峻地看了她半天,肯定她冇事才長歎了一口氣:“還好你冇事,阿誰變態真是夠變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