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歌低低呢喃了一聲:“結束了?”
“你如果有事能夠先歸去,不必顧及我。”顏歌側身看著他,想了想又道,“本日本來就是為了報答前次你的幫手,如果你不對勁,下次我再見s市回請你一頓。”
傅長澤走到她左邊,將傘往她那邊微微傾斜,似笑非笑:“既然都是老朋友,冇甚麼麻不費事的,再說明天是週末,地鐵上擠得很,等你趕疇昔再取票,說不定就誤點了。”
顏歌拿著湯勺的手一頓。
不曉得為甚麼,明顯傅長澤麵龐慘白得近乎透明,一副病弱的模樣,手心卻溫熱滾燙得像火,熱度從手心通報到她的四肢百骸,幾近要灼傷了她。
辦事員上了兩杯黑咖啡,傅長澤嚐了一口:“味道還不錯。”
可……果然如此嗎?
傅長澤回道:“最多數個小時,你先陪我去取車,然後我送你去車站。”
顏歌回道:“能夠導演是彆有深意吧。”
正巧,電影院內場有家開放坐位的咖啡廳,傅長澤看了看錶,時候還早,就建議先坐一會再走,顏歌想想有事理,就和他一起點了兩杯咖啡坐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