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順降落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驚的陵越身材一僵。他現下思路混亂不堪,實在不曉得該用甚麼神采去麵對自家師弟。
“師兄……”百裡屠蘇有些躊躇,“師門那邊……”
“隻要這件事結束,屠蘇會當即會天墉城向師尊請罪。”
“屠蘇可否要求師兄一件事情?”百裡屠蘇放開陵越,正色道。
一夜的猖獗在陵越身上留下很多班駁的陳跡,點點殷紅的陳跡在白淨的肌膚上顯得尤其較著。天氣初白,百裡屠蘇掃了一眼屏風後的浴桶又看了一眼已然墮入甜睡的陵越,不自發輕聲感喟。
百裡屠蘇起家把陵越抱了起來,走向了屏風後的浴桶。浴桶的水有神通的加持,一向保持著適合的溫度。
頓時不知該如何接話的百裡屠蘇愣了愣,隨即苦笑,“師兄……”
百裡屠蘇天然不知此時陵越心中想到的亂七八糟的事情,神采果斷得如同賭咒普通正式,“從小到大,師兄為了我的事不但不時受傷,更是遭到了同門挖苦。直到現在,師兄還是把我的事情放在了第一,屠蘇的本意是想好好保護師兄。何如身帶煞氣,卻也怕再次傷了師兄。但是即便如此我還是想和師兄一起麵對將來的統統,我想和師兄一起去查當年的烏蒙靈穀的事情,我也想和師兄一起尋覓按捺煞氣之法,而並非讓師兄一人前去冒險。”
心無旁騖的給陵越擦洗完身子以後,裹好衣袍抱回床上去。掐了個口訣,把兩人身上的水氣都烘乾然後一同裹進被子裡。緊緊的摟著陵越的腰,百裡屠蘇一刻也不想放開麵前的人。
隻要師兄信賴他,冤枉與否也並不那麼首要,“對了,師兄醒來時可有那裡感到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