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緣一提到的人你都還留有淡薄的印象,他們是父親麾下得力的部下,無一例外都是武將,是父親出陣時一起殺敵的能人。
你牽著緣一,讓他坐在你身邊的水池邊,然後站起家到他身後,解開辟帶(出乎料想的,他用的還是之前那條紫色的髮帶),用沾水的布巾清理他黏在一起的頭髮。
如你所料的父親但願緣一能夠出刀見血。
“第一次脫手殺人,把你嚇到了?”
你以輕鬆的口氣描述著慘烈的成果。
你在淨水寺中近一年的時候裡,平常歡迎禮佛的香客,下山與雇農們交換,言語之間對寺廟四周的環境也算內心稀有,而前次聽到小田切山的動靜,是來到寺廟避禍的一批流民,要求方丈派人前去小田切山清理野盜。
真是……
你對這個答案一點兒也不奇特。
“搏鬥?”
你心中生出些許顧恤。
小田切山就在繼國城外不遠處,如果父親前去那邊……
然後這個滿頭鮮血的小孩就騎著馬丟了刀,竟然離開雄師隊,傻乎乎地過來找你。
“明天甚麼時候解纜的?”
“以是半途吃過了?”
但很多事情,就是出乎預感,又自但是然的產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