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頭皮上傳來一陣撕扯的疼痛時,賽拉還不清楚產生了甚麼事情。身材被人逼迫性地甩了出去,緊接著就是令人發急的失重感和眩暈感。連驚叫聲都來不及收回,賽拉就被人硬生生地扔在了略微潮濕的草地上,連手中的魔杖也滑落到一邊。
指尖點了點魔杖,他緩緩起手來,將魔杖的頂端對準賽拉,悄悄下壓,然後勻速上挑,在拋物線的頂端顫抖兩下,最後下滑,繞圈,微微前推。
“來由。”他轉動著魔杖說。
渾身地知覺都在這一刻抽離了,賽拉近乎休克地癱躺在地上,毫無認識地瞪大眼睛――視野一片恍惚,劇痛深切骨髓讓渾身每一個細胞每一根神經都在猖獗地嘶吼著,她用僅剩的力量撕心裂肺地尖叫出聲:“――爺爺!爺爺!――諒解我!――求求您……諒解我!!!”
“站起來。”他冰冷地說,“不要讓我再反覆。”
就在賽拉畏縮的那一刹時,他驀地展開了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眼神極其凶惡可駭。
――這是他教她的第一個咒語。
她粉碎他的打算,和鄧布利多訂立左券,幫忙“蟲尾巴”坦白身份,另有……
身材不竭地抽搐著,賽拉哽咽地支撐起家子,可雙手卻有力地一滑又頓時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