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在弗洛林冷飲店裡買東西時,一個有些熟諳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扭頭,就看到一個披著玄色大氅的人站在一旁。廣大的兜帽完整遮住了他的臉,隻模糊暴露下顎,“抱愧,我感受您看上去有些眼熟,請諒解我的無禮。”
“本來是你!”我恍然大悟,對於剛纔的行動有些不美意義,“抱愧,我方纔冇認出來,並且你也曉得,在這裡披著大氅的根基上都是剛從翻倒巷出來的,不免會引發曲解。”
六月的氣候,披著這玩意真夠熱的。
“冇甚麼,並且我還穿戴霍格沃茨的校服呢。”我搖了點頭,拿著冰淇淋就籌辦找個坐位,卻冇想到這個看上去非常規矩的人竟然跟了過來,然後在我猜疑的視野裡發問。
“您看上去一點也不記得我了。”
“呃,隨便?”我感受怪怪的,這店裡另有很多位置呢,為甚麼唯獨要和我坐一起?話雖如此,如許平平無奇的要求也冇甚麼好回絕的。
一樣的,在停止挑選後,也不成以主動開啟其彆人的劇情。
“但願我們今後還能再見麵,梅林蜜斯。”
在假期事件中,就算有其彆人主動找上門來,也冇法開啟相乾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