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他是為了那些細枝末節，奉告鄧布利多以便於……

“你在驚駭嗎，先生？”德拉科笑著重新坐到椅子上，靠著椅背，左腿擱在右腿上，“你驚駭如果斯內普校長曉得了那些便能夠不再幫你了。你坦白了他，坦白了太多太多――比如說你預期中的本身生命的結束體例的真正感化，比如――老魔杖、滅亡棒。”

可那真的是他的實在設法嗎？德拉科撫心自問。明天，他丟下了他的火伴興沖沖地跑到這間該死的辦公室裡就是為了揭穿鄧布利多，教唆鄧布利多和斯內普的乾係？

多麼諷刺啊，他騙過了全天下。

他死了，幾分鐘前他還從心底裡感激過的人，死了。

就在這個時候，牆壁上的空缺畫像堆裡倉促闖進了一個肖像――菲尼亞斯.奈傑勒斯.布萊克。

隻要鄧布利多曉得啊。西弗勒斯.斯內普為他，為他的黃金男孩做了這麼多，到頭來……德拉科冇法節製本身，腦海裡斯內普的死狀再一次閃現出來。太好笑了！真他媽太好笑了！他想大笑出聲的，但是有甚麼東西正堵著他的喉嚨。這時候他聽到了鄧布利多的聲音。

鄧布利多不說話了。

“波特和他的朋友應當在暑假結束之前大鬨邪術部放走了兩個麻瓜出身的巫師，以及搶走了甚麼東西，但是這冇有產生。”德拉科說，他的聲音出奇得安靜，“然後是古靈閣，他們放走了一頭龍，還偷走了貝拉特裡克斯的甚麼東西。聖誕節我回莊園的時候黑魔王正在大發雷霆，他把貝拉特裡克斯折磨個半死。”

“看上去你明天的表情不錯孩子。”半秒鐘前，鄧布利多俄然呈現在了畫像裡那張軟手扶椅上，“傳聞你想見我？”

“請等一下，”鄧布利多舉起了手，把身材轉向斯內普，“西弗勒斯，我想我和德拉科得伶仃……”

德拉科半眯起眼睛，嘴角向上翹起了一個弧度。

砰――

“波特在找那些東西，你讓他找的，是不是？”

但是這些除了打算它們的鄧布利多外又有誰曉得？統統人都隻看到了是斯內普殺了鄧布利多。以是，為了老魔杖，死的必然是斯內普。

德拉科終究笑出了聲。

但是在來的路上，他的腦筋裡閃現的卻一向都是那塊笨拙且好笑的墓碑。英勇而不平……德拉科冇法設想那得支出多大的勇氣才氣讓本身夾在兩個深不成測的巫師之間，並且還勝利地博得了他們中的每一個的信賴直到死。

“好吧好吧，我得說我和城堡裡的畫像們乾係一貫不錯。”鄧布利多說，“不過西弗勒斯，你變得越來越刻薄了，這可不是甚麼好征象。”

當石牆翻開，腳步聲清楚地在耳邊響起，當他看到斯內普的刹時，德拉科實在最想做的是指著他的鼻子問問――你是如何做到的？因為愛？為了庇護你愛的阿誰女人的兒子，莉莉.波特的兒子？

然後是甚麼？

德拉科坐在現在屬於西弗勒斯.斯內普的校長辦公室裡，麵對著霍格沃茲的現任校長。他說他是來見阿不思.鄧布利多的，但是現在鄧布利多的畫像是空的，那上麵除了一張椅子外甚麼都冇有。那麼他真的像他所宣稱的那樣是來見鄧布利多的嗎？

但是，為甚麼事情會變成這個模樣？他的心扭曲了，思惟和行動產生了分離，他不是他了，被甚麼東西節製了。彷彿在他的視野中，時空也扭曲了，彷彿一下子回到了三年前，他的另一個十七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