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齡劑和減齡劑為甚麼都要用到蛇蛻?連分量都一樣……那麼如果我把這兩種藥劑異化到一起會如何樣呢……”
斯內普已經放棄在這個夜晚再熬製另一種藥劑的打算轉而把本身扔進了幾周前德拉科變出來的那張軟手扶椅上。他莫名地想到了之前半抱著青年時他手上的重量,輕得的確不成思議。間隔前次他把他扶到醫療翼的那―次才疇昔多久啊,半年?不,四個月。
會變成生骨水,完整冇有副感化的。
但是他在庇護的是他們兩個共同的兒子啊,莉莉和波特共同的,他一向都曉得,他的愛人和他的死敵共同的兒子。多麼諷刺和有力啊,但是心甘甘心。但是現在,為了他們的兒子莫非還要讓他搭上他本身的教子嗎?阿誰高傲的、天真的、孩子氣的孩子?
一道奪目標白光過後,德拉科仰躺在床上喘著粗氣,汗水滲入了他的髮絲,手上、身上教人上癮的粘膩。如果,如果讓內裡的阿誰男人曉得他在他的床上乾了甚麼而胡想的還是他本人的話――德拉科看動手裡的點點濁白惹不住去如許想――不曉得會不會給他來杯見血封喉的毒藥或者直接抽出魔杖丟出個阿瓦達索命?
“先生,你看。”稚氣的臉上是滿滿地鎮靜和衝動。
牆壁的另一邊,斯內普一點也不清楚他已經成了他教子的甜美困擾,他還沉浸在本身的思路當中。慚愧感――可駭的慚愧感。
但是實際永久冇有如果。七年前玄月的第一天,莉莉的眼睛,波特的臉,他永久的惡夢。他的教子也從那一天開端成了他打擊波特的兒子最好的契機,啊,他的教子,真光榮他還記得。
莉莉的兒子還活著。
黑魔王第一次失利,帶走了貳心中的摯愛。可他還必須活著,行屍走肉般隻為了在某個不肯定的時候裡在黑魔王捲土重來的那一刻庇護他愛人的兒子。最後的幾年,他是如何走過來的健忘了嗎,連呼吸都是痛的時候――
他胡想著的男人和他隻要一牆之隔並且還是他的教父,背德和忌諱的快感讓他忍不住呻/吟出聲。啊――肖想著本身的教父的……
太久了,真是太久了,久到他幾近都要健忘了德拉科.馬爾福在阿誰玄色的年代對他來講意味著甚麼。不過他還不至於健忘他成為一個教父時的景象。
哈,如何能夠健忘。
德拉科笑了,絕望而哀傷。他是那麼剛強地想要把本身的氣味留在他愛的男人的床上,但是――他怠倦地閉了閉眼――
斯內普寂然地靠在椅背上,低著頭失神地望著地板。
第二次見麵。
甚麼都冇有了,彷彿春夢,嗬――magic!
“德拉科,他信賴你,西弗勒斯。”盧修斯當時是如許對他說的。
那一坨軟肉已經變成了能夠直立行走的小怪物,穿戴鑲著銀邊的茶青色邪術袍雙手抱胸,放肆地挑著眉毛一如他那高高在上的父親。隻是他的父親正周旋於邪術部忙著替馬爾福擺脫,他的母親則因為她姐姐的原因不得不遠避法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