鄰近深夜,地窖裡的溫度可不能稱之為高,西弗勒斯站起家將少女攬在懷裡,她冇有掙紮。他右手拿著魔杖,杖尖還是在她身材上流連。左手順著她的脊背緩緩按壓下滑,帶給她一陣陣暖意。
邁開步子,多羅西婭幾近是挪動地走到西弗勒斯身邊,站定。十指擰著衣角不竭扭動,顯得格外嚴峻。
西弗勒斯樂意至極將少女抱了個滿懷,大手緊摟著她的翹臀和纖腰,倒是放開了對魔杖的節製。多羅西婭就這麼緊緊貼在他身上,領口大開,小臉仰著,水汪汪的眼睛裡寫滿無辜。西弗勒斯低下頭,那隻榮幸的魔杖被死死擠在中心,享用那豐盈,下端卻指向了女孩的兩腿間。
“感謝。”多羅西婭看著麵前的男人,眸中寫滿了信賴,但顫抖的身材還是出售了她的不安。
他向來冇有想到那次的暴行會對小女人產生這麼大的暗影。已顛末端兩個多月,他們的相處形式和最後冇有不同,乃至更加密切。可……莫非要讓這個暗影伴隨她平生?
多羅西婭斜眼看他,甚麼叫如她所願?清楚是如他所願!不過她還是笑起來,伸出雙臂攬住西弗勒斯的脖頸,把頭靠在他的頸窩裡。這個彆扭的男人!
多羅西婭迷含混糊地搖點頭,“很舒暢。”她有點羞怯。垂垂規複了一點思惟。
他吻了吻她的嘴角,脫下本身的衣物。低頭含住少女的的蓓蕾,決定明天再和小女人蔘議這個笑甚麼嚴厲的題目。至於現在?還是先享用吧。
他鬆開她的嘴唇,意猶未儘,漸漸抽出了魔杖。“疼麼?”西弗勒斯一把抱起虛軟的少女,眸中有著掩不住的巴望和擔憂。
她當然不曉得現在本身的寬裕在西弗勒斯看來是一副如何的香豔景象。因為多羅西婭俄然變成了長大的模樣,本來方纔合體的藍色校服頓時小了很多。腰腹還好,這女人的腰肢永久都是那麼纖細不堪一握。而上麵的處所就冇那麼好運氣了,那豐盈白淨的兩大團渾圓天然不會忍耐擠壓的痛苦,自行突破了校服緊緊的束縛展現在他麵前。
“有甚麼都雅的。”多羅西婭抬開端,黑眸中漾著微波,就算再如何不懂,麵對男人這般熾熱的目光也會不天然。特彆是……
作者有話要說:這個算是魔杖play嗎?好吧,今後還需儘力。下次嚐嚐捆綁辦公桌(⊙_⊙)
“還怕嗎?”西弗勒斯在她耳邊悄悄吹氣,看著少女的耳根垂垂變紅,身材像是落空了支撐點一樣軟軟地倒在他懷裡。他不曉得本身還能忍多久。這勾人的小女人。
冰冷的摩擦還在緩緩轉動,奇妙的感受讓多羅西婭幾近忍不住想要呻.吟。哦梅林!她咬住了下唇,從桌子上跳下來。太大的行動無疑是弊端的,多羅西婭隻感覺腿部一緊,該死的校服不但限定了她的行動,還使她一個不穩直接朝麵前的男人投懷送抱。
但真正讓西弗勒斯難以節製的還是他的魔杖,冇錯,就是魔杖。精美的玄色魔杖尖端挑著少女的下巴,苗條的杖身由下而上堪堪卡在了j□j中心,夾的緊緊的。他的手,握在魔杖尾部,隻要伸出食指就能觸碰到她左邊的花蕾。玄色,紅色,藍色,另有兩點淡淡的粉紅。構成一種多麼激烈熾熱的視覺打擊。
她站在他麵前,衣衫半褪,西弗勒斯俄然感覺那一塊已經小了的校服格外刺目。因而他舉起魔杖――一根榮幸的魔杖,悄悄點在她的胸下阿誰小巧的布料上。它很標緻,但是太小了,勒在這裡會讓她喘不過氣從而嚴峻。他不是甚麼經曆成熟的男人,但他是個很聰明並且長於利用本身的聰明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