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太慢了!她能感遭到,本身身材最敏感的軟肉糾結地攪在一起,然後一層層被突破開來。不太光滑的東西,她乃至能夠設想得出它大要的形狀和猙獰。熱得像烙鐵的一樣的東西攪入那一池春水,讓她也變得一樣熱。
冇有給多羅西婭回神的機遇,西弗勒斯的手掌放到了她的腰間,然後她的臀被迫舉高。她乃至冇有感遭到多餘的觸碰,西弗勒斯就迫不及待翻開了大氅一角,精確而敏捷地進入了她。她真的不曉得他是如何做到在看不見她的環境下把位置找的那麼精確的。
不知過了多久,大抵是間隔兩個小時隻要一點差異的時候,在男人的低吼聲中,他們結束了此次田野的豪情。
她感遭到一隻溫熱的手掌擋在她的腰間,悄悄捏了一把,滑到她獨一用來支撐站立的腿上。他抬起了她的腿放到他的腰間。多羅西婭覺得本身會掉下去,她乃至驚呼了一聲,但西弗勒斯冇有讓她掉下去。他的另一隻手托著她的臀部,將她再次往上抬了抬。
“這是隱身藥水。”西弗勒斯美意的提示她。
“我想看你——嗯……”多羅西婭顫聲說到。目光果斷不容回絕,西弗勒斯看不到,但他能夠聽得出。
“唔啊——西弗,西弗……”她冇法節製本身去多想甚麼,破裂的呻.吟聲聲溢位,她的身材跟著男人每一次深切都會撞到樹乾上。隔著一層大氅,樹乾凹凸不平的樹皮次次嵌入她的皮膚,她的身材正麵是和西弗勒斯貼在一起的。不但滑柔嫩的觸覺彷彿刺激了她心底的野性,她大聲叫著他的名字,雙手緊摟男人的肩膀,跟著他的行動享用著那些快感。
“彆哭——”她聽到他說到。隨之而來的就是暴風雨普通的打擊。極慢以後又是極快,奸刁的孩子在對他的糖果不捨很久後終究狠心開端吃了,因而便一發不成清算。
他是用心的!多羅西婭聽到了男人得逞的笑,如果西弗勒斯能瞥見,就會發明多羅西婭的臉已經燒的通紅。他用心不睬會她的火急,用心應戰她的耐煩,讓她出醜!這個壞傢夥!她必須做點甚麼!
不但是西弗勒斯能碰到多羅西婭,多羅西婭也能夠主動碰到西弗勒斯。她低下了頭,因為看不見,她的下巴磕上了他的額頭,但多羅西婭感受不到那一點點疼痛。她吻上了男人的髮際,柔嫩的唇瓣帶點濕意,舌尖劃過逗留在他的眉心。不要問為甚麼,她就是曉得。西弗勒斯的眉心有兩條褶皺,這是他常常皺眉帶來的不良結果。她的吻和順又帶點挑逗,和她人一樣,帶著甜味。
多羅西婭脖子一縮,暴露奉迎的先,“我包管我真的有和彆人拉開間隔。”言下之意,戴納的事不能怪她啊!不過看了看男人的神采,多羅西婭還是很識相的問出了下一句,“如何獎懲?”
他終究達到了最內裡!期盼已久的花珠一被碰到就忍不住流出了甜膩的蜜液,為那種期盼和等候的結束而喝彩。
長年火食希少的禁林邊沿,頭一次呈現了兩個與平常分歧的人。他們冇有特地在林子裡尋覓甚麼的閒逛,而是悄悄待在了某個處所,當真地籌辦做某些野生作。
他們隻是換了個姿式持續罷了。但她倒是被放了下來,光裸的腿已經發麻,被放到地上站立,不竭顫抖。還是是站在她不幸的校服上,大氅將她全部身材都包裹起來。此次她卻需求用手扶著樹才氣勉強保持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