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埃斯特拉的心知肚明下,多羅西婭的寢室順利搬到了西弗勒斯的寢室,當然此次不在地窖。因為龐弗雷夫人的激烈要求,在地窖對孩子倒黴,因而西弗勒斯隻要委曲點臨時放棄本身的魔藥搬到陽光充沛風景美好的拉文克勞塔樓。
對於多羅西婭而言,這幾個月大抵是她度過最困難又最風趣的幾個月了。彪悍的龐弗雷夫人每天早晨都會給她做查抄,然後西弗勒斯會僵著一張笑容哄著她喝各種保胎魔藥。
冰冷的聲音,體貼的語氣,讓兩個不知本相的人大跌眼鏡。這真是他們熟諳的阿誰陰沉冷酷毒舌的斯內普?
“隨便。”
“嗯嗯,西弗——”室內傳來女孩撒嬌的聲音,“我有身了啊,你說孩子是男是女?”
西弗勒斯神采一沉,舉著魔藥的手指有半晌生硬。“多羅西婭!”他驀地舉高了聲音,“莫非你想讓你的魔藥傳授親身脫手給你灌出來?”
“西弗……斯內普傳授?你們如何了?”明朗的女聲,因為方纔醒來透著說不出的軟糯。一個穿戴病服的小女孩,赤腳站在門前,不是多羅西婭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