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事的,反正就是魂飛魄散,有鬼差做伴不枉此生。”
陳煦忍不住道:“這隻是緩兵之計,你不要這麼衝動。”
“提及來我與你也有過幾麵之緣,聊得也投機,無妨給我個麵子,坐下來好好籌議。”
張澤:“這下我們能夠漸漸來了。”
陳煦冷靜看向張澤,張澤也正冷靜看著他。
陳煦看了看尚在昏倒的劉徹:“有劉野豬在,怕甚麼?隻要我不死,他就不敢帶我回地府。”
陳煦持續賠著笑容:“鬼差先生這番話,我倒是聽不懂呢。”
哥哥:“……你纔是不衝要動,都脫口而出了。”
陳煦:“……”他又不是受氣的小孩子。“你說得都不錯,我跟哥哥的確是擅自穿越時空還篡奪了本來屬於陳須的身材。”
陳煦:“真不巧,我對男人冇甚麼興趣。”
“……”張澤沉默了一會,回道:“我俄然對你更感興趣了。”
“你冇聽到他剛纔那麼說……”
“你一點都不吃驚呢。”
張澤的手一頓。“太子,未免誤傷你,請讓開。”
遵循哥哥之前跟他說的來看,奪舍在地府算是比較重的罪。
陳煦:“……這麼說來,你是奪舍?”
“……西漢?大抵是受哥哥潛移默化的影響,偶然候我也說幾句奇特的話,不消放在心上。”感遭到哥哥的嚴峻,陳煦避重就輕道:“現下我們還是說說哥哥的事吧。”
張澤翻身從房梁上跳下來,落到陳煦麵前,朝陳煦伸手。
“是他熟諳。”陳煦無辜的看著張澤:“你是鬼差?”
“現在不是,不過抓了你歸去,就是了。”張澤的手動了動,劉徹立即又朝他靠了靠。張澤:“……太子,請讓開。”
張澤:“……”這手畢竟冇有放上陳煦的腦門,他收回擊,皺著眉頭盯著陳煦看了好一會,然後回身坐到陳煦的床上。
“哥哥?”張澤又皺了皺眉。
“天然是行分內之事。”張澤腦袋悄悄搖了搖,將目光落到陳煦身上。“要不是因為你,我也不會落到現在這步地步,抓你歸去尚可複職,乖乖同我歸去。”
“捉你們歸去,一起受審。”張澤的手又一次舉了起來,在靠近陳煦的時候又頓了頓。“你不打我手了?”
張澤的眉頭皺得更緊。
劉徹轉頭看陳煦:“你們熟諳?”
鬼差張澤麵不改色,“不是奪舍,這個軀體的靈魂在十個時候之前就已經投胎轉世去了,我不過是借用他的身材。”
“這傢夥冇膽量竄改汗青,隻要穿越汗青,從當代來的凡人纔有這個膽量。”張澤道:“私穿與奪舍,任何一個罪名都足以令你魂飛魄散。”
劉徹:“當著我的麵,你想做甚麼?”
哥哥小小聲道:“陳煦……”
“鬼差先生,不要這麼急,有話好好說。”
陳煦忍不住扶額,真是甚麼樣的隊友,碰到甚麼樣的敵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