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局小六明顯快了很多,竟然寫出了兩個字。
劉徹麵上看不出任何喜怒,隻道:“太後的確是一條猛虎,但我毫不是牛犢。”
陳煦卻不覺得然,道:“如果此次我贏了,你就得認輸了。”
“你才胡塗呢。”劉徹道:“幫太後做事,也不怕死無全屍。”
砍刀看了看那邊的環境,便問陳煦:“我們幾個對於你一個,你有幾分勝算?”
陳煦不忍看劉徹現在的神采,隻好轉頭問砍刀大哥:“他的技藝很不錯嘛?”
劉徹焦心的看著小六將一筆一劃寫了出來,眉頭都擰成一個川字,眼看小六寫到最後一個字了,他卻頓住了。
砍刀又拍了他的腦袋一下:“丟我們北鬥七星的臉很歡暢是不是?”
第五局……小六穿戴一條裡褲,抖著腿兒看著陳煦:“這下要輪到你脫衣服了。”
腰間有鐵鏈的老三:“他必然吃了不潔淨的東西。”
“我不喜好文鬥。”一個腰間彆著鐵鏈子的人坐到一邊的草堆上。“老四,你也過來坐。”
陳煦道:“論武力我天然不如你們,既然他們是武鬥,那我們就文鬥如何?”
劉徹黑著臉。
劉徹那裡聽得有人如許對陳煦說話,橫劍一劈將老二劈退,回身就朝小六沖過來。“哇啊。”小六一驚,腳步一轉就繞到了劉徹身後,用手抓住他的後領以免劉徹刹不住腳跌倒,一邊笑道:“太子投懷送抱,我可消受不起。”
“那你如何不贏啊?”砍刀舉起手來又要拍,小六倉猝用手護住本身的腦袋。
法則真是不要太簡樸,翻石頭仔的遊戲陳煦小時候在孤兒院就已經玩膩,幾顆石頭往地上一撒,撿一顆往上一拋,然後用手背接住,再往上一拋,支出掌中。不過光是如許的,快手的小六應當很難打敗吧?因而陳煦將法則略微改了改,在拋石子的時候趁便在地上寫句詩,拋完了還冇寫完的,就算輸了,誰輸了誰就脫一件衣服,脫光了便能夠……
“彆打了,我是不記得阿誰字如何寫了。”
陳煦俄然感覺背後有點涼意,他看了看阿誰青年,嘴角的笑都有點生硬。這個傢夥……不會就是傳說的gay吧?他活了兩輩子,還真的是第一次見到。
哪知五人齊聲道:“我們冇有父母。”
“淨吹牛。”
坐在一邊看戲的幾人都用秋刀魚普通的眼睛瞪著陳煦,陳煦宛然一笑。
第四局已經直接逼向最後一個字。
劉徹一噎。
“我已經抓住訣竅了,不就是寫句詩麼?”小六哼哼一笑,將石頭往空中上一撒,手緩慢的撚起一顆石頭就拋。
劉徹道:“生命誠寶貴,你們父母將你們生下來,不是讓你們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