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捂臉,說好的不要竄改汗青呢,劉徹竟然如許明目張膽的說要玩弄竇太後,這不科學啊。
哥哥沉默了一會兒,還是道:“不要過分竄改汗青。”
一進書房劉徹的臉就變得嚴厲起來,他坐在陳煦常日練字的椅子上,對陳煦與張騫道:“我明天與父皇一道去處太後存候,在半路上碰到了梁王。”
陳煦連暗話都懶得說了,直言道:“人措置好以後,派人去探聽探聽太後身邊的人。”如果剛纔阿誰黑衣人真的被太後拉攏了,那她留在太後身邊的人,恐怕也活不了了。
“那就要看世子的蛀蟲們,能不能探聽到太後有甚麼幺蛾子了。”
“轉頭我給你做一個。”陳煦答道:“這會兒先彆吵我。”
“是。”
“身上一股銅臭味。”哥哥道:“此人已生反心,你竟然還敢用?”
張騫:“……”他感覺衛青找不到他必然很焦急,茶葉也很焦急,他還是出去吧……
店小二神采穩定,點了點頭,問:“我們要轉移嗎?”
“他也不是傻子,不會這麼快就把手上的諜報賣光的,恐怕還想在太前麵前立個大功。”陳煦歎了一聲。“但願這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
“太後早就曉得我與劉徹是一夥的,如何還賣這麼大的馬腳給我?”陳煦道:“你太藐視女人了,說不定就是這一手,讓她竄改了汗青。”
衛青道:“我這就去拿。”然後噠噠噠逃離是非之地。
劉野豬這麼小就這麼腹黑,讓人感受後背涼涼的,但是配上那張小臉一起食用……陳煦舔了舔唇,也笑道:“不曉得太子有何運營?”
張騫這纔有些恍然。
“太後不是還當著劉徹的麵說那樣的話麼?”
“世子。”
張騫左看看右看看,冒出一句:“我跟你們多大仇多大怨?”
衛青捧著茶葉罐蹦躂返來的時候,正瞥見張騫一蹦一蹦朝他跳來。
“噢,他們出門啦,陳煦很急的模樣。”張騫將衛青手中的茶葉取來,又道:“太子叮嚀我辦事呢,我得從速回了。”
陳煦又道:“我曉得你們在想甚麼,現在的我亦不是太後的敵手,若不是與太子聯手,恐怕現在上位的便是栗姬,館陶公主府也不會是現在的風景,這個位子,必然要由他來坐。”見黑衣人有所鬆動,陳煦又道:“如果放棄太子,太後必然會拔擢一個傀儡,屆時梁王失勢,又豈會放過我們?”
“隻是酬酢幾句,父皇看起來與疇前普通無二,倒是梁王的麵色有些奇特,我看他非常嚴峻,猜想他背後裡又在打甚麼主張,還不等我戳戳他,太後卻趕來了。”
“還冇有回話。”黑衣人這才道:“太後非常謹慎謹慎,我們臨時聯絡不到她。”
梁王經常進宮,能碰到不是很普通的事麼?張騫想不明白這算甚麼閒事,陳煦卻問:“皇上對梁王如何?”
“如何隻要你一個,太子與陳煦呢?”衛青擺佈看了看。
“世子明天來得早,這陽春壺還冇沏上呢。”
“我不要了,再沏一壺陽春壺。”陳煦說完,又回了房內,有些焦炙的踏了幾個步子。
“這是個奧妙。”陳煦將食指壓在唇上,“太後既然敢這麼說,必然是有了實足的掌控,讓你失儘皇上的信賴,太子且謹慎,這段時候還是不要到處走動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