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假條才放上去,很快就有人答覆了,滿是嗷嗷大呼的讀者。
病房裡隻剩下徐知繪和崔勝玄,四周喧鬨。
一人一狗睡的很香,喧鬨的室內隻要淡淡的呼吸聲。
輸液室裡,雪糕的呼吸短促,小小的身子一抽一抽的,像是蒙受了龐大的痛苦,知繪的心一下揪疼了,“雪糕,雪糕。”她顫著聲叫它,她想抱抱它,想摸摸它,又不敢,她不敢亂動它,隻能看著它難受,就在她忍不住回身衝要出去找趙明哲時他已經從外邊出去了。
這個點,以她時速一千的手速,如果拚一把發作下,到十二點之前寫完三千也不是不成能,但天公不作美,她的手電機量隻剩下百分之二十,明顯不敷以支撐她寫完一節,並且她現在也靜不下心來寫,看來明天是冇法更新了。
被窩裡很暖,舒暢的他滿身的毛孔都伸展開了,累極的崔勝玄找了個舒暢的位置,縮成一團睡著了。
翻開文,她在最新的章節下寫了張告假條:很抱愧,這麼晚纔來告假,家裡臨時出了點事,明天更新不了,求諒解,明天雙更奉上。
她在床前坐下。
徐知繪坐在趙明哲的車裡往外看,街上冇甚麼人影,偶爾有幾輛車子開過,也很快就冇了蹤跡。
這點,知繪打心眼裡感激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