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摸了摸口袋裡的胸花,笑得一臉喜滋滋的。
他怔了一下,終是點頭承認,“你長得很像她,我第一次見你時就這麼感覺了。”
在這個時候重新再用了敬語,代表她是以後輩的身份樸拙地慶祝他。
可他不愧是號稱最合適古打扮相的韓國男星之一,非論再看多少次,薑在熙仍然感覺穿戴韓服的他非常吸引眼球,的確是讓人捨不得移開視野。
薑在熙冷靜吞了一口口水,然後呼了口氣,從包裡取出了一本刊物,雙手奉上,“前輩,恭喜您順利畢業。”
她嘀咕了一句,走到校刊前哈腰查抄,麵上的幾本也跟榜樣一樣,是很完整的成品。
她皺著眉,想要給此次印刷的賣力人打個電話,卻在取脫手機的刹時被捂住了嘴巴,幾近是冇有掙紮的環境下便昏睡了疇昔。
寒微的單戀,每次都瑟縮著身材在角落察看著她的行動。他也曉得本身的行動像個癡漢,但他每次都忍耐不住想要瞥見她,想要靠近她,想要追蹤她的統統。
身穿韓服的宋鐘基並不是第一次見,早在《成均館緋聞》時他的古打扮相便已經冷傲過天下了。
她回想著這事情到底是如何產生的──
她和宋鐘基彆離今後,遵循電話來到了放送社,翻開門今後卻瞥見一疊疊校刊完整無缺地堆疊在牆角處,就像平時一樣的措置體例。
此次他點頭否定,“隻是單戀罷了。”
直至這一刻,雙手被綁上的這一刻,她才終於驚覺──立flag的也有各種百般的副角啊!
他終於還是忍不住伸脫手來揉亂了她的頭髮,本來就不是特彆梳理好的髮型經他這一揉更是亂成一團了。
她冇有想過綁架這麼戲劇的情節會產生在本身的身上,但轉頭想想連重生都撞上了,或許綁架也算不上甚麼?
但是我有啊!
“給前輩彆胸花是我一輩子最大的祈願,如果錯過的話會遺憾畢生的!”
“也針對你。”
“我並冇有列席的意欲。”
見她收掉手機,宋鐘基邁步上前,問:“如何了?有急事嗎?”
薑在熙彷彿認識到他的目光,手還拿著電話就轉頭回望了他,宋鐘基還來不及收回的密意的眼神就這麼一下子撞入了她的視線,讓她的心臟都漏跳了一拍。
“是的,抱愧不能陪你逛校園了,”她合上雙手,仰著頭一臉楚楚不幸,“方纔接到電話說校刊的印刷出了題目,我得趕到活動室看看環境。”
“好的。”又抬起手把她梳好的頭髮再弄亂了。
薑在熙昂首看著時鐘,心知是冇法趕上胸花禮了,她歎了口氣,對著那位毫不諱飾的“綁匪先生”問:“前輩不消列席畢業典禮嗎?”
不過──算了,來日方長。
她拿脫手機朝他揚了揚,見他點頭表示讓她到一旁接電話後才放心腸走到偏僻的角落接聽。
固然有必然的心機籌辦,但獲得答案的薑在熙還是感覺很打擊。他對人的淡薄與疏離,彷彿在這一刹時都獲得體味答。
……
冇有重生返來的宋鐘基天然不曉得她在玩《太陽的後嗣》的軍隊語氣,隻感覺軟萌軟萌又隻要一米五的薑在熙假裝甲士倔強的模樣真是敬愛得過份,於是他也回了一個還禮,“請務必完成!”
她又轉頭打量著窗外的風景,頓時就得知這是建在大學旁供短期交換生們租用的便宜旅店──當然也是小情侶們的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