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在怪她騙你嗎?”沈昌瑉遊移地,伸手拍拍他的背。
鄭允浩又是好笑又是心疼地抱緊奉君小包子:“爸爸唱歌給你聽好不好?”
鄭奉君的頭剛從衣服裡鑽出來,就一邊儘力地伸著胳膊便利沈昌瑉幫他穿,一邊嚴厲地說:“我就情願讓爸爸做我的爸爸。小爸爸,你不要欺負我爸爸。”
“那你呢?”鄭允浩問一向不開口的小鹿包子,柔聲問:“你還冇有奉告叔叔你叫甚麼呢?”
兩人一起坐在旅店套間的客堂沙發上,喝了一會兒酒。鄭允浩持續說:“實在剛纔的故事裡,我冇有奉告你,我曉得她來自將來的時候就問過她,我的將來是甚麼模樣的。我會出道嗎?我會紅嗎?她當時不肯奉告我,但是最後她在走的時候,對我說了一段話。”
“噗!允浩哥,你竟然給你兒子取名叫奉君?!哈哈哈哈哈!”沈昌瑉噗嗤一下笑出聲,然後在床上捂著肚子笑得打滾。
兩隻小包子挨在一起坐在被子上,小手緊緊拉著對方的小手。老虎包子一臉茫然地看著他們,不明白兩個爸爸在說甚麼。小鹿包子卻彷彿已經曉得有甚麼不對勁,正緊緊抿著嘴唇,一聲不吭地盯著沈昌瑉。
鄭允浩刹時復甦,翻身坐起,伸手摸開床頭燈。藉著暗淡的燈光,他瞥見一個小包子正坐在他肚子上抹眼淚。而這個穿戴老虎裝的小包子如何看上去那麼眼熟……彷彿他小時候的照片裡的模樣。
他抿抿嘴唇,對鄭允浩說:“我叫沈東株,本年五歲了,大爸爸。”
“咚咚咚咚?那是甚麼?”鄭允浩跟沈昌瑉對視,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不曉得”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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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模糊記得她的笑容,記得她的滑頭,記得說話時輕巧的聲音。可她的麵龐到底是甚麼模樣的,他已經記不清了。他獨一能記得的是……她很美。那種美是一種感受,而不是詳細的某種五官長相。
“冇有麻麻?”鄭奉君的眼睛裡開端包著一汪淚,不依不饒地詰問:“冇有麻麻?”
沈昌瑉感受本身膝蓋中了一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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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允浩看著鼓著包子臉,小肉爪高高舉起衣服,眼睛亮晶晶抬頭看著本身的兒子,心都快萌化了。立即信心百倍地拍著胸脯說:“交給爸爸了!爸爸必然幫我們奉君穿的整整齊齊的!”
沈昌瑉感受本身另一隻膝蓋也中箭了。
沈東株俄然咬著唇,翻身埋進沈昌瑉的懷裡,緊緊揪住他的衣領不放。沈昌瑉有點手足無措,遊移地抱住他。他從明天早晨就發明,這孩子很敏感。彷彿是發明瞭他冇有將這孩子視為本身的親子,以是也不肯跟他太靠近。俄然這麼依靠他,是因為這孩子已經從允浩哥的話裡,猜想本身的媽媽也有能夠不在嗎?
“爸爸!是大爸爸不是叔叔!”鄭奉君奮力改正他爸爸的弊端。
最後一擊完成,沈昌瑉吐血倒地。
不管是正一臉慈愛的鄭允浩還是正笑得打滾的沈昌瑉,都石化了。
“爸爸老是跟我搶樂高,明顯就是媽媽給我買的……大爸爸不但不搶我的東西,每次帶我們出去玩,都會給我們買好多好多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