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釵被她這麼一問,心中卻也暗自吃驚。本來她兩世為人,不知不覺之間,心態已經產生了竄改。本來對著伉儷相互無愛、相敬如冰的婚姻尚能勉強儘到老婆職責,現在細細想來,卻感覺難以忍耐。
寶釵趕緊說:“師父這是說那裡的話?寶釵自幼蒙師父教誨,情分非比平常,若說記賬的話,這一筆卻又如何算。”又笑著低聲說:“師父,你待我的好,寶釵都記在內心呢。如果徒兒有甚麼做錯的處所,也請師父諒解徒兒吧。”
寶釵見孫穆問的慎重,倒有幾分茫然:便將和那長公主殿下訂交的顛末一五一十說了,末端又道:“我也感覺此人有些不鐺鐺,成心冷淡,何如她又幫了我這一回。更何況同韓公子等人說定了出海之事,此中非得她從中調停不成。”
寶釵點頭道:“我一貫感覺姚先生是極有設法的一小我,不過她當然有雄才大略,卻未免過分好高騖遠,鼓勵女子獨立自主是功德,但並非統統的女子都有獨立自主的才氣的。”
孫穆笑著說:“我這個門徒啊,倒是不普通,是全部都城都馳名的無能呢。她嘴皮子高低一動,就不曉得能變成多少錢來,這點小錢,如果慎重其事地貢獻你,我倒要替你打歸去了呢。遲早要讓她端莊的登門拜謝纔是。不過是給的你出門坐車的錢,若這還不肯收著,就是看不起我的意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