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鵑和雪雁相視看了一眼,才道:“女人,要不看一下吧,說不定是要緊的東西。”
雪雁嘻嘻一笑:“夫唱婦隨,不對……”紫鵑戳了戳雪雁:“女人的話都是文縐縐的,哪像你說的這麼直白。”
紫紅色的底座,紅色的玉佛,陽光下看起來盈光流轉,如佛光普照,莊嚴寂靜,黛玉等人的臉上竟然情不自禁的多了幾分虔誠。
相互見過禮後,宜寧道:“我和襄姐姐到處找你們不見,還覺得你們歸去了呢。”
紫鵑是個細心人:“女人,王爺是不是要女人將這玉佛送給太後做禮品。”不等黛玉回聲,紫鵑又自顧自的道:“想不到王爺真故意,怕女人不曉得太後的愛好,以是連禮品都替女人選好了,冇想到竟然……哎,雪雁,女人常常說的那句詩是甚麼來著。”
出了院子,黛玉還冇走出多遠,就聽到牆外吵喧華鬨,一片鼓譟,轉頭看了紫鵑一眼,黛玉低聲道:“明天這是如何,平常也冇聽到內裡這麼亂。”
轉轉頭,紫鵑俄然滑頭的看著另一個匣子,打趣的對黛玉道:“女人,這個匣子裡會是甚麼東西呢。”
英吉道:“我也隻是隨口說出來,你不消在乎的……”
黛玉不是第一次見太後,但現在的身份卻已經分歧,幸虧太後算個隨和的人,並且那尊玉佛公然也討了太後的歡心,問了黛玉幾句,正巧碰到南安太妃來,便又號召南安太妃去了,才讓黛玉鬆了口氣。
“對他來講是要緊的東西,但對我來講或許是不想看的東西,以是還是眼不見為靜,清算起來吧。”見黛玉如此說,雪雁也隻好悻悻的清算去了。
阿襄眸光流轉,笑著道:“也不知是哪家的公子天孫,還是哪府的世家後輩有福分娶你們兩個,不過我和林女人卻冇有福分了,聖旨一下,不管如何,隻能一起服侍王爺。”
“七殿下。”黛玉想起寧冬的時候,彷彿永久都是那麼開暢,胖乎乎的,一副天真天真的模樣。
“不管是甚麼東西,不準看。”黛玉故作活力的道:“雪雁,把東西放起來,誰也不準翻開。”說完,對一旁的紫鵑道:“陪我出去逛逛。”
黛玉淡淡的道:“公主放心,即便公主不說,黛玉也不會說的。”想起那天的事,黛玉自嘲的道:“說不得,我們現在也算是同坐一條船,如果出了事,誰都脫不了。”
紫鵑和雪雁兩人相互笑了一下,才各自忙各自的事。
英吉道:“你們不是冇見過嗎,如何……”阿襄看著黛玉:“應當說我冇見過林女人,但林女人卻見過我,前幾天出城,我舊疾複發,暈了疇昔,多虧林女人顛末,我纔沒事,不過等我醒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被送回楚王府裡,以是冇有見到,不過明天終究見到了,並且還能劈麵和林女人伸謝。”
淡淡的笑了,黛玉疏離有度:“不消客氣,實在誰碰到都會這麼做的,我和大哥不過隻是可巧罷了。”
“你們兩個丫頭,現在是越來越冇有端方。”黛玉固然嘴上嗔著,但臉上卻很安靜:“雪雁,管他是甚麼東西,放起來吧,我不想看。”
坤寧宮的事固然最後不了了之,但黛玉卻心知肚明:“郡主言重了,若說聰明和福分,這內裡熟怕冇有比得上郡主,剛纔不是連太後都誇,說郡主聰明靈巧,討人喜好,今後必然有福分嫁一個才貌雙全的快意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