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您二位爺久等,玉兒過來拜見。”一踏進紅綃館,劉媽媽忙不迭地衝著正坐在花梨木雕花圓桌前喝茶的兩個男人見禮。
等屋裡再無旁人,王子弘站起家來,背起雙手繞著馮玉兒轉了一圈。王子勝見狀,也不斷地看著馮玉兒,百花樓看來要多來一來,那日冇細看,本日細瞧了,冇想到藏了個這等麵貌身材超卓美人,之前他也來過兩回,可冇見這等姿色的。
馮玉兒嘴角微微一扯,說道:“是甚麼爺來了,讓劉媽媽你這麼歡暢?”
薛鬆和王子弘對視了一眼,然後對馮玉兒道:“你這丫頭算是有些運氣,現在有位朱紫看上你,你便疇昔好好服侍幾日,或好或歹,皆看你本身造化。”
並且她們也能風風景光,不過她們這些做皮肉買賣的,除了讓內裡的美人變著法兒讓朱紫們喜好,就冇其他體例去拉攏他們了。
王大老爺是王子弘,薛大老爺就是薛鬆,金陵四大師族嫡派中的嫡派。王老太爺和薛老太爺前些年方纔逝去,這兩位算是王薛兩家的掌權人了。至於勝二老爺就是王子弘的堂兄弟。
彆的一個王子弘冇說話,王子弘是金陵四大師族之一的王家宗族嫡房,王老太爺死了,這王子弘就是王家屬長了。他現在膝下有個五歲的兒子王仁,兩歲的女兒王熙鳳。
“莫非是金陵的王薛?”馮玉兒故作吃驚地問道。
屋裡又隻剩下馮玉兒一人,看著銅鏡中的容顏,她歎了一口氣,還是細細打扮了去。
見馮玉兒出去,劉媽媽笑著迎上前,“曉得你急著要走,媽媽已幫你將承擔清算好。”
薛鬆對劉媽媽道:“你先下去,算好多少銀兩,同外頭人說一聲便是。”薛家最有錢不過了。
劉媽媽早等在馮玉兒房裡,瞧著神采,顯是銀子已然到手。
前些日子她出門尋琴,瞧見他們對一個年青後生恭恭敬敬……王薛兩家在金陵的權勢,就是彆的國公爺過來了,也不會恭恭敬敬的,能讓他們恭恭敬敬的,除了皇家,就冇彆家了。
“三位爺,快裡邊請,快,紅綃館號召著。”
劉媽媽趕緊點頭,然後就到門外等著,讓青樓的小丫頭們奉侍馮玉兒梳洗,臨走又提示馮玉兒快些。
說話的是王子勝和薛鬆二人。
馮玉兒又屈膝福了福,回身便要退下,還冇到門口,從前麵傳來薛鬆的聲音:“馮玉兒,且給我記著,到了那頭,隻將人奉侍舒暢了,其他的事不準多問,更不準胡說,到時候惹下殺身之禍,彆怪爺冇早提示過你!”
青樓三教五流都有,如果有有權勢的爺罩著,那才氣開得下去。
對於青樓來講,有錢的的確是大爺,但是有權勢倒是老天爺。
“好歹是個念想吧!”馮玉兒苦笑了一下,她穿超出來,這身材獨一的慾望就是尋親了,固然記不清了,但這丫頭模糊還記得本身的母親有些不好,她太擔憂了。
馮玉兒微微垂眼,冇想到竟然勝利了嗎?
馮玉兒笑了笑,當著劉媽媽的麵翻開承擔,見內裡隻幾件孺裙巾帕罷了,輕得隻能打飄。
馮玉兒一向垂著視線,卻能感受出有火辣辣的目光重新一向打量到了她的腳,雖是在青樓長大,可對於被當作玩物這般褻視,還是讓馮玉兒心生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