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續神采一變。
其他忠心的護院、豢養的死士紛繁趕來反對賈斂等人,隻是凡是擋在前麵的侍衛,皆被他們轟殺。
有見及此,普通來講武將出征回朝後,他們的家人也會事事順著他們的意,力求平複他們的情感。而與武人相鬥有豐富經曆的文官們也不會在這個時候等閒伶仃去挑逗這些武將,免得自家哪晚「不慎」遭火患、遇強盜的百口死絕。
相反,因著公孫越底子不會抽刀子上疆場拚殺,天然不會有積存負麵情感,反而興沖沖地去冒領軍功,力求「長進」,公孫家也就不曉得京裡武將家,乃至大部分文官暗裡都有共鳴的這件事。
但是,賈斂卻表示他們不要疇昔,又轉頭讓親衛在地上找了一塊巴掌大的鵝卵石給他。
「復甦了冇有?」賈斂不想跟一個酒鬼說話。
一下、兩下、三下。
「啊!!!不!不!啊!!」十指連心,一陣鑽心的劇痛傳來,溫盛吉淒厲地慘叫。
賈斂連續砸了十幾下,溫盛吉的右手被砸得活得像一團爛肉似的。
他用淬毒的眼神盯著賈斂,收回歇斯底裡的笑聲:「嘖嘖嘖!你也冇有瞥見啊!那賈恩侯被烈馬撞飛那一刻,臉上的神情是又驚駭又慌亂,半點也不像是你這狼小子的哥哥啊!看著他那怯懦的模樣,本少爺但是喝了一壺上好的女兒紅………」
番子們身子不由得一顫,忙不迭地上前想要接辦溫盛吉和公孫續二人。
「你是公孫續。」賈斂把視野放到公孫夫人中間的公孫續身上,固然冇有見過公孫續,但這並不礙他必定阿誰與公孫夫人行狀密切的青年就是害他哥哥半死不活躺在醫館的凶手之一。
「啪!」耳光響起。
「賈斂!你想乾甚麼?我是長信侯之子!貴妃之侄!十皇子的表兄!你敢動我半分毫毛,皇上定會誅你九族!」溫盛吉喝得醉醺醺,被親兵從配房掀出來也未知產生甚麼事。
看著公孫府正門之上的橫匾,賈斂收回一聲嘲笑。
不到都城不知官小,即使是太子的丈人、從三品討寇將軍的將軍府也不過是坐立在都城城西的邊兒上,中間儘是各百官重臣、皇親勳貴。
下一句直接把溫盛吉打落到十八層天國。
可惜。
「嗚嗚!我的兒啊!你父親死得冤啊!你父親平生不易,明顯軍功赫赫,偏生就屢遭打壓,被那大字都不懂多個的牛金壓在頭上,整天受辱。好不輕易老天爺長眼,那殺千刀的混賬終究死了,你父親卻被那黃口小兒害死,留下我們孤兒寡母的!你必然要替你父報仇啊!」公孫夫人捏動手帕,哭到死去活來。
賈斂從善如流,改而用力地往溫盛吉的左手砸去,硬生生把骨頭也砸碎,整齊不齊地混在爛肉當中。
而被一腳狠狠踢中間口的溫盛吉更不消多說,「噗!」倒地吐出一口鮮血。
一旁的親衛悄悄鬆鬆就把這「前」軍侯的雙手扭到身後,冉封奸笑著一腳踢到溫盛吉膝蓋的前麵,導致他整小我落空重心,直接跪倒在賈斂麵前。
「母親放心,兒子定不會放過那賈斂的!」公孫續掀起嘴角,暴露陰狠的神情。
「不是右手,是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