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二姐先前固然就已經破了身子了,但因為本身未出嫁,曉得賈珍、賈蓉不肯娶本身,為了諱飾門麵,過後都是喝了避子湯的,以免珠胎暗結,今後再也嫁不出去。
這賈珍入著入著偏生又想到昔年在天香樓裡,那秦可卿每常在本身入她的時候嬌滴滴地喊本身公爹,那份刺激,當真是再也找不到了,心內又不滿足,便叫尤二姐喚他大伯掃興。那尤二姐被他壓在身下入得的確就是迷了神智,他說甚麼就是甚麼,如何敢不依從他的叮嚀,忙喚道:“大伯,快些來入弟婦。”賈珍淫/笑道:“乖弟婦,大伯來了,好生疼你。”□力度更狠,直將尤二姐弄得魂飛魄散,渾然不知今夕何夕,隻恨當年嫁入寧國府的不是本身,不然豈不是夜夜*不虛度。
賈珍這些年在尤三姐身上不知下了多少工夫,此時見收到效果,內心不知如何歡樂。心話兒,好輕易碰到機遇,可不能錯過了,爺需求拿脫手腕來,讓她嚐嚐男歡女愛的美好滋味兒,將她給拿捏住了纔好。是以,賈珍是卯足了勁表示,直將尤三姐弄得花容暗澹、鶯聲委宛方纔雲收雨散。
作者有話要說: 練練手。嗚嗚,親們不要再霸王了,花生要保藏,要批評。
明白了兒子是本身通往二奶奶寶座的墊腳石,尤二姐不但不再避孕,反倒讓人請了郎中來,給本身開了上好的補身子的湯藥,以便早日懷上孩子,母以子貴。應當說,尤二姐的生養才氣還是很強的,固然她前幾年冇少喝避子湯,但多少服補藥喝下去以後,她還真是有了身孕。
賈珍見她滿臉紅暈,一臉的慾求不滿,又低頭看她腿間,被本身弄得合都合不攏,早已是狼籍一片,不由得一動,心想著不知尤三姐床第之間如何,想必比之二姐更是動聽。不由得伸脫手去捏了捏尤二姐的一雙雪峰,低聲罵道:“真是個賤婦,不當姐兒真是可惜了,你姐姐如何就冇你這般風情?”一時又想到賈蓉,問道,“那蓉兒呢,你們年事附近,想必更爽?”
賈珍向來也不是個憐香惜玉的,見狀就將尤三姐一把推倒在地,尤三姐敢如許行事,實在早就冇籌算活著了,便又痛罵了賈珍一通,一轉頭就用剪刀抹了脖子。
賈珍趕緊叫外頭的小廝來救本身,倒是撿了一條命,隻是人倒是廢了,再也行不得男女之事了。如許的成果對賈珍如許的色中餓鬼來講,可真是個諷刺的結局。賈珍如何甘心,但是禍首禍首尤三姐本身抹了脖子了,她親姐姐尤二姐也吞金他殺了,獨留一個尤老孃,又是個胡塗不頂用的。且本身這事情又不好說,身背國孝家孝兩層孝,還要□小姨子,如果真傳了出去,本身也冇有活路了,還能如何,隻得生生嚥下了這口氣。
尤老孃便找了個郎中,開了一副打胎藥來。誰知那胎兒非常固執,尤二姐吃了一副,不生結果,便減輕了藥的分量,重新熬了一碗藥來,吃了以後,公然腹痛難忍,將一個已成形的男胎打了下來。
隻可惜,這時候賈璉已經和她斷絕來往了,賈珍、賈蓉又是拿她泄慾的,可不肯意招來這等費事。再說就連尤二姐本身也弄不清楚這個孩子到底是誰的種兒,不曉得到底是賈珍的、賈璉的還是賈蓉的,賈蓉等如何肯認下這個尚且是胚胎的孩子?便都勸說尤二姐將孩子打掉,尤二姐執意不肯,兩人便都躲著尤二姐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