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紹祖的確愛煞了潘弓足的身子,又摩挲了半晌方纔歇下。
恰在此時,薛蟠出京做起了買賣,剛好碰到了夏家的老仆,到夏家來認親來了。
潘弓足見他捱了一通打,竟然還冇忘了那檔子事,心中好笑,用心問道:“大爺不疼?”
夏家又有錢,恰好就是冇有兒子,夏家的族人都眼紅心熱地看著夏家的家業呢,恨不得將本身的兒子過繼給夏母,好分些油水。等夏父一嚥氣,便都來找夏母,說夏父無子,不能讓他的身後事過分苦楚,連個摔盆兒扛氈的都冇有。本身和夏父是本家兄弟,甘心將本身的兒子過繼給夏父為子,也好讓夏父走得放心。
薛蟠見她粉臉潮紅,眉眼含情,身子虛軟,口中低喚,不覺愈發情動,恨不得當即就將她占為己有纔好。
薛蟠見夏金桂並不抵擋,膽量便大了些,摟了夏金桂在懷裡,便著倉猝慌地親了上去,手裡也冇閒著,不住地揉捏著夏金桂的身子。
香菱再是無辜不幸,冇有涓滴爭寵之心,但在夏金桂眼裡頭,還是個勁敵,且又是薛蟠打著奉侍薛阿姨的名頭買來的,厥後給薛蟠當屋裡人的時候,薛阿姨還擺了幾桌酒,明公道道的成了薛蟠的人。
孫紹先人頭是滿腔火氣,恨不得折騰死潘弓足,可比及本身動了數百下,感覺舒暢了,心頭的火氣便消了幾分,行動起來便決計往潘弓足的敏感點上使力。潘弓足哪堪他這般刁鑽的做法?未幾時便到了極致,隻要哀要告饒的份了。
潘弓足笑道:“難為你故意了。”兩人便又說些話,不過是賈寶玉問孫紹祖對潘弓足好不好,潘弓足問賈寶玉賈家世人如何一類。
潘弓足猶自抽泣不止,孫紹祖見她如此,不免心軟,又聽她提到昔日,想到她床上風情,更是捨不得。忙將她摟到懷裡,低聲哄道:“好了,我曉得,你都是一時胡塗。快彆如許了,我那裡捨得你?”
待得收羅過夏金桂的意義,每日用飯的時候便都叫夏金桂相陪。過了幾日,便藉口本身有事,倉促吃完,帶了丫環等人便避了出去。
孫紹祖怒道:“胡說甚麼,誰要休了你了?”
賈寶玉笑道:“昨日鳳姐姐打發人去太太那邊要玫瑰露,說是二姐姐要的,她那邊冇有多餘的。我剛幸虧太太屋裡,便自告奮勇來給二姐姐送東西來了。”
本來,夏父和夏母結婚多年,隻生了夏金桂一個女兒,夏母的肚皮便再無動靜,不管吃了多少藥、求了多少神佛,隻是冇有下文。夏父擔憂本身的家業無人擔當,便討了數個小妾姨娘,隻是不管他如何儘力,這些小妾姨孃的肚皮就是冇有一個鼓起來的。
如此想著,又見薛蟠意誌果斷,非要夏金桂不成,便尋個官媒,叫她去夏家說親。
潘弓足想笑,但也忍住了,答了聲是,便忙迎了出去。
冇了丈夫,身邊隻得一個女兒,且夏金桂生得又確切仙顏、口舌便給,想著孤兒寡母相伴,將來的出息不過是希冀著她了,不免便嬌縱她。夏家也是皇商,根底繁華,來往的銀錢如流水普通,夏金桂是嬌生慣養,她要星星夏母不敢給她玉輪,她要綾羅夏母不敢給她綢緞,將她養成個唯我獨尊、目下無人的霸道性子。這倒也還罷了,因夏母希冀她將來當家理事,不免將她教的短長了些,心性狠辣。母女兩個本來籌算給夏金桂尋個合適的男人,招他做上門半子,好撐起夏家的家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