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金蓮彆樣人生_77求仁得仁又有何怨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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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鰥夫春興大動,也顧不得很多,當下也不遴選處所,將她按到院中樹上,一把扯了她的衣衫,撕破褻褲,就入了出來,竟是一入到底兒,狠狠搗弄起來。他自從婆娘冇了,就冇碰過女人,□物事兒硬的難受,現在可算是有了用武之地,當然是下死力揮動。那雪茹暮年做窯姐兒,如本年紀也不算小了,接受的多了,身下那處兒便有幾分鬆鬆垮垮的,不複年青時候的狹小,何大郎客觀前提不好,體力也不可,兩人翻雲覆雨的時候,雪茹並不感覺有多麼暢快。偏生這鰥夫那物事兒又粗又長,直將那雪茹身下緊急之地塞得滿滿鐺鐺,腫脹不已。那雪茹便是在行院的時候,也未曾見過如此可心的人,被入得歡樂,滿口兒好哥哥親哥哥的喊個不休,恨不得那鰥夫永久不要停下來纔好。等那鰥夫完事的時候,她早已是兩腿發軟,站都站不住,嬌嬌顫顫的倚著樹兒,方纔不至於倒到地上去了。

孫紹祖道:“太太怪賈氏做甚麼,原是她不肯相見,還是太太非要見他,現在出了事情,還要怪她。”說著,便轉了話題,“現在如許,可要如何是好?”

走到門口,就聽裡頭女子的低聲抽泣、男人的粗聲喘氣以及皮肉撞擊之聲,想來是戰況狠惡,饒是韓氏也聽得麵紅耳赤,心想這尋來的秘藥公然管用。又過了半晌,放聽裡頭冇了動靜,想來已是事畢。

那雪茹在家等了好久,也不見何大郎迴轉,初時還覺得是何大郎要到了錢,故態複萌,又去喝花酒幫襯賭場去了,還罵了他幾句。誰料等了幾天,還不見何大郎返來,內心感覺不妙。

那韓氏原和韓玉恒籌議好的,隻等事畢韓玉恒哭叫起來,本身好帶人出來堵個正著,逼著孫紹祖納了韓玉恒為二房。她算計著時候也該差未幾了,隻是不見韓玉恒出聲,等了又等,還是不見甚麼動靜,內心不免發毛,便帶了人往花廳去了,公然見一小我正趴在桌上呼呼大睡,想來是何大郎,便也不覺得意,徑直往背麵的屋子去了。

韓氏等得就是這一刻,機不成失,忙叫跟來的婆子將門翻開,走了出來。揚聲道:“大爺,我一早就說過,若你成心,便將玉恒許與你做二房,隻是你怎的如此荒唐,彼蒼白日的竟然就和玉恒弄到一處了?”

此次何大郎往孫家去,也是前腳剛出門,後腳雪茹就叫了那鰥夫來,在床榻上巫山*,直將何大郎弄得綠雲罩頂,儘了興方纔散了。

雪茹隻感覺本身過得比何大郎在的時候還要鎮靜,愈發想不起何大郎了。也是她不利,不到半年,也不知是哪個恩客缺德,得了臟病卻還不知檢點,連帶著雪茹也染上了某種叫人不好言說的病,複又感染給那鰥夫。這病是瞧不好的,冇過幾個月,兩人接踵奔赴鬼域了。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那韓玉恒畢竟是處子之身,固然炎熱,不免感覺疼痛,忙抱住何大郎的脖頸,連聲求他輕點。何大郎箭在弦上,那裡顧得了這些,隻是發狠搗弄,一時將韓玉恒弄得叫苦不迭。幸而那秘藥非常靈驗,未幾時那韓玉恒就感受不到疼痛了,隻感覺身子裡的水兒一波一波的往外流。她初初破瓜,密穀本來狹小,但是在秘藥的感化下,倒是濕滑非常,那何大郎的物事被津潤著,隻感覺美得不可,愈發下死力入將起來,搗弄了數百下方纔發了出來。但是那物事卻不見疲軟,還是堅固非常,何大郎便再次提槍上馬,直搗黃龍,直將韓玉恒弄得上天上天,死去活來,又是歡樂又是喊疼。如是再三,何大郎那物事仍舊是精力抖擻,躍躍欲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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