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周邊無人，衛芊乾脆給太子說開：“古往今來，曆朝曆代雖崇尚儒家，給儒家至聖先師那麼禮遇，但說白了就是保護王朝統治！”

臣子學仁義，那是便於帝王掌控。忠君報國，這是臣子之學。

“彆開打趣了！”

取青豆為太子診治，又過三日工夫太子才緩緩醒來。

兩個照顧太子的寶林成為妃嬪，而衛芊成為獨一一名正妃，算是太子對三人的酬謝。

十天後，太子病癒。二皇子也宣佈大好。

想起自家父皇的話，太子如有所思。

回到塞北，可汗總算安下心。但等候他的，是一片狼籍的草原。這些日子，中原人在各地教唆衝突，各個部落之間大打脫手。為停歇這些衝突，他就需求花很長的時候。

“你方纔醒來，不能吃糯米這類難以消化的東西。”衛芊叮嚀人將粽子收走，給太子端來雞湯補養。

這時，衛芊將條約寫好。她籌辦的條約，大多是貿易為主。對北方停止絲綢、茶鹽等貿易，在確保貿易的同時，不會讓塞北強大，並且卡住北方咽喉。當北方風俗南邊這類物質輸出，會影響他們對南邊大戰的軍心。

“這條約對北方冇好處，他們會簽？”

“冇說甚麼，就是這些日子每天給太子講故事罷了。”衛芊笑眯眯的。在太子養病期間幫太子讀奏摺，順帶講一些兵法知識。

“你一個後宮妃嬪，如何寫這些？”

“本身下毒唄。”紅椿翻了個白眼，幫衛芊清算清汜殿。

太子復甦的動靜被衛芊臨時封閉，藉此和可汗大談前提，硬生生通過衛芊的買賣條約。逼他們承諾在草原上建立土城，全權由朝廷執掌，作為互市貿易的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