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嫂嫂。敏兒的那幾套金飾你隨嫂嫂挑。”賈敏一邊說著,還特地拿起阿誰小兔抱蘿蔔的,做勢給張氏。
賈敏眼中帶笑地看了她一眼,“你也是父親教你識字的嗎?我也是父親給我發矇呢。”當初父親活著時,一向可惜她是女兒身,父親常說,如果身為男人,必是金榜落款,跨馬遊街呢。
“叮嚀廚房,今晚熬道牛尾湯給大爺。”張氏一邊叮嚀一邊想著今早晨如何將賈赦拉到本身房裡來。
現在唐朝圍著一個即將出嫁的女人轉,以後能夠還要服侍瑚哥這位小爺,這對於那些二等丫頭來講,但是少了一份合作的壓力呢。
一日無事,第二日張氏便帶著賈敏拿著公中和史氏的私房去了位於都城的甄家彆院。而唐朝這一天,還是一如前幾天跟著鴛鴦忙前忙後。
幾日下來,唐朝也對給鴛鴦打動手打出了經曆。而鴛鴦也給唐朝的事情找到了定位。那便是陪著尚對她有印象的瑚哥兒一起玩耍,或是跟著賈敏識字。
嘻嘻。
“哈哈哈”,史氏聽了心中這個歡暢,“敏兒瞧你嫂子,都酸成甚麼樣了。好了,好了,赦兒不疼你,我疼你。你看看這十二套金飾,你喜好哪個,我就賞你哪個。”
“好好好,是我的錯。鴛鴦你去將我嫁奩裡的那套藍田玉金飾找出來。賜給垂教員的。”
唐朝眼睛一亮,走到一旁提筆寫了幾個字。
“你先彆說,我就曉得這是給敏兒的。是也不是?”史氏指著一盒小兔抱蘿蔔的金飾笑著問張氏。
張氏雙手向上一番,“有就好了,媳婦還覺得這麼多套,總有一套是媳婦的吧。可我們大爺壓根就健忘了他媳婦也是個女人。也需求金飾戴呢,唉!”
張氏說話,風趣滑稽。連比帶劃的。讓聽她說話的人,每聽一句,都感覺成心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