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清穿]女主來自末世_第70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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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燭一點一點地燃儘了,牆角的更漏也垂垂漫過了亥時的刻線,康熙仍舊在批閱他的奏章。江菱溫馨地坐在床邊,手裡翻著一本竹枝詞,目光卻不知飄到了那裡。等康熙批完最後一份摺子,籌辦燃燒燭火,才發明江菱呆呆地坐著,目光瑩瑩的有些入迷,手裡的書已經好久冇有翻過一頁了。

王子騰施禮過後,便垂手立在一旁,等候康熙的叮嚀。方纔金陵的官兒們奉告他,萬歲爺想要在這裡見他,他另有些不信;等真正見到了康熙,才曉得事情竟然是真的。

這艘畫舫是經心抽調出來的,傳聞單從內裡看,是秦淮河上最淺顯的一艘;但從內裡看,卻比秦淮河上的任何一艘畫舫都要寬廣和奢糜。康熙帶著江菱上舫時,內裡已經站著很多扮成船工的侍衛,中間另有三四艘畫舫在護持著,載著他們緩緩向東邊流去。

王子騰想到這裡,便道:“回皇上,臣做了十多年的京官,又方纔外放,實在是不知江南鹽案,到底如何牽涉上了金陵城。噢,臣聽聞揚州城的富商富商甚多,靠發賣私鹽起家者亦不在少數,或許那些富商富商們,會曉得一些甚麼。”

私鹽轉官鹽的事情,王子騰是曉得的,並且他還曉得,這事兒是金陵薛家一手促進的。但他們王家和薛家是姻親,金陵四大師族之間亦盤根錯節,誰的根子都不潔淨。如果康熙徹查薛家,拔出蘿蔔帶出泥,將他們王家也給一併查抄了,那又該如何是好?王家可不像史家,城府頗深,行事謹慎,如果王家真的倒了,可真就永無翻身之地的。

他的眼裡仍舊帶著淡淡的笑意,倒映出兩個小小的人影,神采還是一貫的放縱。約莫是江菱的神采過分不平常,康熙扶住她的肩膀,低聲笑道:“如何還不安息?”

明天早晨康熙上秦淮畫舫,彷彿是為了等甚麼人。

固然江菱能認出它的來源(感激選修課上傳授放出來的ppt),但東正教的第二法典一樣數不堪數,就憑江菱那點兒不幸兮兮的影象,實在是認不出它到底是哪一本,又是做甚麼用的。

江菱生硬地爬起來,瞥見康熙天子站在床前,伸開雙臂,好整以暇地望著她,眼裡仍舊帶著那種淡淡的笑。昏黃的月光覆蓋下,彷彿有著一絲嘲弄。她有點兒負氣,又不知為何有些心慌,摸索著將手指放在他的領子上,解開了第一顆盤扣。

再一轉頭,江菱已經撤除鞋襪躺到床上,身子稍稍地蜷了起來。

江菱怔了半晌:“我……”

這話便讓王子騰感到難堪了。

康熙微微點頭,道:“宣。”

江菱正有些迷惑,俄然那艘船上的一名中年男人咬了咬牙,跳上彆的一艘畫舫,緊接著又跳上一艘畫舫。接連兩艘畫舫都是康熙帶來的侍衛,不管誰要上畫舫,都要顛末他們搜身的。

當晚在夢境裡,康熙再一次聽到了有關沙俄教廷和西歐教廷之間錯綜龐大的恩仇,但因為表情比常日要好的原因,仍舊是一夜好眠。第二天早上醒來時,江菱仍舊像平常一樣,跟他問了聲安。

江菱下認識地瞟了一眼更漏,刻線已經漫過了亥時。

王子騰上前拿起那張紙,剛掃了一眼,神采立即就變了:“稟皇上,這……”

在江菱的影象裡,自從初代沙皇娶了那位拜占庭帝國的王室後嗣,便一向以第三羅馬帝國自居。也恰是在那段時候之前,西方教廷一度分裂,東正教和上帝教之間亦起過幾次大牴觸,直到數百年後亦未曾消解。曆代沙皇身邊所站著的,一向都是東正教的大牧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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