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菱稍稍構造了一下說話,續道:“有一個國度的海軍極其強大,能夠縱橫大海大洋,天下水路都通暢無阻。但這個國度極善於以互市為藉口,行劫奪之事。他們在印度,即古天竺國,開了一家商行,稱為‘東印度公司’……”這些事情想要用康熙能聽懂的話說出來,實在是相稱困難。江菱隻能一點一點地揣摩,在康熙的這個期間,有甚麼東西是與東印度公司和英國近似的,然後漸漸地將其轉譯,讓它們聽起來不那麼拗口。
江菱的臉紅了紅,有些訥訥道:“還、還好。”
她看了康熙半晌,亦開端入迷,早曉得有本日,當初便應當去主修天下史的……正在入迷間,俄然聞聲了一聲低低的笑,康熙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附在她耳旁笑道:“又走神了。”
“待會隨朕到園子裡,見一見幾位夫人。”康熙一手攬著江菱的腰,另一手重撫著她的脊背,緩緩說道,“都是揚州的商賈,先前同朕見過幾次麵的,這回朕想見見他們府裡的老夫人,探探底、通個氣兒。你且忍一忍,嗯?”聲音仍舊是那樣雲淡風清。但說出來的話,卻讓人窘了又窘。
江菱在影象裡搜颳了好一會兒,根基把本身那點兒不幸的影象都給榨乾了,除非再回季世一趟,不然真的一點兒都榨不出來,才真正停了口。康熙覆住她的手,將那張薄薄的小紙片壓在他們的手內心,低緩地開口了:“是以你猜想,他們當中的有一些人,是包藏禍心的?”
不、不想。
但有些事情江菱不能直說,而有些事情,江菱又記得不敷清楚。
江菱沉默。
你不感覺這個姿式太奇特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