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清穿]女主來自末世_第十六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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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日上三竿以後,江菱才揉揉眼睛,從房間裡走了出來。臨走前她掃了一眼菱花鏡的正麵,發明本身神采奕奕,連淡淡的黑眼圈都消逝得無影無蹤,熬了小半晚的疲憊,也彷彿全都消逝了。

江菱內心悄悄地鬆了口氣。康熙一動不動地站在她身前,站姿筆挺,但卻在很儘力表示出一種“一個風俗了居高臨下的天子,俄然微服出宮,便不得不夷易近人”的模樣,可惜卻不大像。

“從今今後,你白日做道台府裡的蜜斯,夜裡做府裡的丫環。”

他的身邊跟著一名弱冠的少年王爺,恰是本日替秦可卿執路祭的北靜王水溶。水溶正抱著一摞厚厚的文書,一五一十地稟報著甚麼,神態間儘是怠倦之色。

江菱倉促掠過康熙身邊,連半步都未曾逗留。

江菱不是植物學家,也不是植物係的門生,是以她隻能在季世裡漸漸地找尋,像瞽者摸象一樣,在隨機降落的地點四周尋覓一些綠色植物,然後將它們分類燒掉。偶然候運氣好,能燒出一兩種變異的激素晶體;但更多的時候,則是一小堆隨風飄散的灰燼,甚麼也冇有。

這類激素?……

言辭之間很有些不悅之色,還模糊帶著些驚駭。

康熙幾次咀嚼著“伯仲之間”四字,眼裡表示出一抹玩味的笑來。他從水溶懷裡抽出一封文書,在手裡撕成了一條條,丟到中間未儘的燭火裡燃了。微微騰躍的火光裡,隻聞聲康熙天子淡淡地說道:“從金陵城到揚州,一起都是江南繁華之地,也是鹽商們最喜好辦理知府的處所。可惜朕前兒派出去的兩小我,都折在了那邊。明天寧國府送靈,你猜一猜,私底下有多少樁見不得光的買賣?”

好不輕易等事情都做完了,世人才各個拖著怠倦的身子,回城回府。

江菱將那些細碎的晶體收回瓷瓶裡,又用菱花鏡的正麵對準本身。一片熟諳的紅色光芒過後,她又重新回到了房間裡,瓷瓶裡的晶體也被淨化成了液體狀。她朝窗外望了一眼,東方的啟明星已經熠熠生輝,明顯是將近天瞭然。

水溶道了聲是,俄然又從文書裡翻出一封摺子,想要遞上去,但又有些躊躇。

想到明天白日不消再去點卯,她便窩在了房間裡,翻來覆去地折騰那種激素。

現在的夜色,比起剛纔又暗了一些,約莫已經靠近酉時二刻。江菱跟在王夫人身後,又去到靈前哭了一回,上了三炷香,手抄一卷大悲咒,最後默誦了一段佛經纔算完。王夫人是吃齋唸佛的,這些事情美滿是信手拈來,做得非常熟稔;江菱上輩子和這輩子都冇乾過這些活兒,不由手慢了些,因而又引來王夫人的好一頓怒斥。

他俄然搖了點頭,本來有些生硬的神采,在月光下漸突變成了一個溫和的弧度。

“非我冒昧。”康熙天子開口道,“不過是偶爾路過,見到故交之女,有些驚奇罷了。女人一身素服,想來是受了寧國府之邀,前去哭靈送殯。但不知是寧國府的哪一名夫人故去了?”

水溶緩慢地看了康熙一眼,又重新低下頭去。

問出這句話,她內心是顛末幾次考慮的。康熙天子必定見過那位博敦大人,但卻不必然見過那位大人的女兒。借使康熙見過那位大人的女兒,但短短數年疇昔,那位大人的女兒也不必然認得康熙。再者,康熙天子斷斷不會操心去記一個臣子的女兒,除非那位臣子是天子近臣,親信中的親信,但很可惜博敦大人不是。以是最有能夠的來由,是康熙大人方纔見到她的裝束,內心感到驚奇,因而便稍稍向旁人探聽了一下。這一探聽,就探聽出了“博敦大人家中的令媛”這個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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