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皇後,是國母,是天下女子的榜樣。既然是國母那如何能妒呢?就這一點便能夠廢了她。
芳妍早就曉得弘曆除了她以外不會有其他的女人,因為同心果是不答應叛變的。但是他們身處在這個空間裡,就要按著這個空間的規製去行事,不然很輕易就會產生心魔。
弘曆明顯看出來她這是在對付他,皺了皺眉,因而持續說道:“我想著把他的女人接過來,我認個義女,也算是全了我們朝廷不虐待忠臣以後的名聲。”
芳妍聽著也是這麼回事兒,總不能叫著人家功臣的遺孤冇人扶養啊?就是說出去那也不好聽啊。還好,這齊王到冇有子嗣,不然,可就真不好措置了。不過,這齊王到底是哪來的呢?
吳書來快速的瞄了本身這倆主子一眼,然後裝模作樣的應了是,但是走起來並不快,這是在等著他女主喊停呢。公然,不出吳書來所料,女主子真的喊了停。
屋外的向響動將芳妍的思路從回想中拉了返來,下認識的向窗外看去,本來是弘曆已經下朝返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