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應當能想到的,她不是放在櫃子上讓人撫玩的瓷,她是最硬的石頭。那次小宮女住處差點走水,他就想到那幾日她為何會俄然找本身套近乎,阿誰叫豆蔻的小宮女臉上留的幾塊兒燙疤,不是炭能留下的,隻能夠是鹽粒。
他想到了那碗薑湯。
“這——”
看著侄女嬌美敬愛的模樣,汪司讚心中一狠。
文瓊撫著臉,愣愣道:“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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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不曉得能不能成,你也彆急著謝。”
這個姑姑可不是宮裡的慣稱,而是此人真是文瓊的姑姑。
“我也不曉得,但是安然起見,你冇報考你隨便,我和蓮兒就算了。”
她報仇,他給她遞動靜,她殺人,他遞刀。
小田子也給遞了句話,說牛羊圈裡的管事內侍喝醉了掉進糞坑裡淹死了,因為冇人情願來這肮臟的處所,現在上麵讓來喜先充著管事。
“姑姑,文瓊冇聽懂您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