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我們已經沿著崎嶇的山路來到了半山腰,冇有了樹木的遮擋視野開闊,我四下望瞭望,很快在不遠處的山腳下發明瞭小櫻。
那種扼殺小我感情,專注於暗害的感受,是暗部嗎?
大蛇丸給我帶來了源源不竭的初級任務,我冇有喘氣的時候,不竭在各國之間展轉馳驅,隻操縱非常長久的時候休整,緊接著便又帶著一身傷口奔赴另一個處所。
我臉上被匕首劃出的傷口垂垂癒合,留下一道長長的疤,後背被長/槍和刀劍戳出的傷口也愈分解一小圈一小圈凹凸不平的疤痕。但大蛇丸彷彿不喜好男人的勳章,在不謹慎利用了他給我的藥膏以後,我好不輕易留出來的傷疤就又消逝了。
鳴人……
“你們如何會在這兒?”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