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撩了他一眼,語氣戲謔:“如果蘇將軍真的被選,你的擔子又要重了。”
“起碼讓我兼併你一段時候再說,”蘇夙夜笑著朝她唇上呼了口氣,指尖在本身太陽穴上一點,“想要和非非一起做的事這張清單,已經長得不得了了。”
不等他們拍門,傅姨就開門倉猝號召:“快出去,快出去,先擦擦身上的水。”
“啊,抱愧。”
司非加大與他十指相扣的力度,暖和地應道:“我明白的。”
司非向後仰了仰,額角卻俄然一涼。
司非看著就想笑,乾脆停了腳步一踮腳,和他貼了貼嘴唇:“還悲傷嗎?”
蘇夙夜悄悄咳嗽,將她拉近胸口,下巴抵著她的頭頂,彷彿決計不讓她昂首。他的聲音有些啞:“你聽我心跳……”
司非就用眼神剮他,伸手一撥。
她揚了揚眉毛。
司非不知如何竟然穿戴他的襯衫,半靠在臨床長扶沙發邊,襯衫長度奧妙,她雙腿微錯,伸直斜抵住空中,幾近一覽無遺。
疇昔的事完整告終,他們能麵對的就隻要尚不肯定的將來。
司非作勢要從沙發上起來,又被摁歸去。
“我記得你說你是個糟糕的舞伴。”
她扒著他肩膀才站穩,耳邊又是低低的笑:
眼下的光陰實在過分安好,誇姣得像是幻覺。心有慼慼,蘇夙夜攬住她的腰,將她拉得更近,彷彿要以實感確認她的存在。
兩人在此中最大的樹樁上並肩坐下,半晌冷靜無言。
又是一滴水珠。
半晌,夾著笑意的低語響起來。
司非向後撤了撤,垂下視野,輕聲說:“不過……我的確還欠你個答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