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肌膚本就光滑溫軟,胸前的弧度更是惹人血脈賁張,西門吹雪隻覺到部下的觸感柔嫩得的確不成思議,忍不住微微減輕了些力道,立時就引發了少女一陣本能的顫栗和輕喘,男人的呼吸終究也忍不住開端粗重了起來。
彷彿是發覺到男人非常的氣味,一向閉著眼睛不敢看的君遷壯著膽量睜了眼,入目就是男人那張熟諳的眉眼,但恰好又因為沾滿了欲、望而顯得微有些陌生,少女低喘了一聲,摸乾脆地開口喊他:
――顯而易見,他忍得很辛苦,但他卻還是情願為了她而忍耐,她又如何能夠不笑呢?
君遷臉上的笑意頓時更加和順,攀著他背的手臂微微減輕了力道往下壓,抬頭主動地吻了上去,感受著再次交纏在一起的呼吸,隻感覺非常地心安。
西門吹雪是真的在替她沐浴,他拿著已經浸濕了的巾帕一點一點掠過她身上的每一個處所,可垂垂地到了厥後……君遷模恍惚糊地感覺,那種觸感彷彿一下子就變了,不是巾帕,而是……他的手。
西門吹雪“嗯”了一聲,額頭固然已經儘是汗意,神采倒是前所未有的和順,托著她腰的手微微用力,沉下了腰,卻幾近是在同一時候就低下頭,將少女因為疼痛而本能的低呼儘數吞進了兩人相互膠葛著的唇舌中,一向到那陣痛苦彷彿是終究垂垂和緩了下來、少女也在終究在他的安撫下一點一點放鬆了身子、伸展了緊皺的眉頭,這才摸乾脆地開端漸漸地行動了起來。
洞房花燭夜,彷彿直到這一刻,才真正地拉開了帷幕――
“……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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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吹!雪!”
西門吹雪的手微微一頓,深沉的眼裡彷彿是帶上了些許的迷惑:“為甚麼笑?”
又是這類眼神……莫非他不曉得平時冷冰冰不愛笑的人一旦暴露這類眼神,殺傷力的確就是人間凶器麼?君遷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卻實在是對著如許的西門吹雪生不起氣來,歎了口氣,有些自暴自棄地本身扯掉了腰帶,然後放軟了身子靠在他的身上,冇好氣道:
實在自從穿越以後,就已經很少有人連名帶姓地如許喊她了。爹孃叫她“遷兒”,哥哥嫂嫂們叫她“小妹”,熟諳的朋友叫她“小遷”,不熟諳的人都叫她“君女人”或者“君大夫”……隻要西門吹雪一小我,哪怕是他們之間已經有了這麼多年的友情、哪怕是現在已經結婚做了伉儷,他還是叫她“君遷”――如許一個聽起來彷彿很陌生的稱呼,被他這麼一念,卻又彷彿憑白就生出了幾分含混和旖旎似的。
嫁衣早就已經濕透了,緊緊地貼在身上,將少女固然嬌小卻小巧有致的均勻身形勾畫得一覽無餘,男人的眼神頓時更黯。衣裙一件一件被解下,少女瑩潤瓷白的肌膚也一點一點隨之裸-露了出來。
“西門,夠了,不要了,西門……”
君遷感覺冇了衣服掩蔽的身上出現了微微涼意,但又感覺浴桶裡的水好熱,溫度更高的是抱著本身的男人,她的背緊貼著他的胸口,他的體溫毫無隔絕地傳來,燙得的確就將近把她灼傷。
伸手把人往懷裡攏了攏,西門吹雪的手微微一頓,隨即就行動天然地伸手去抽君遷的腰帶:
話音未完,餘下的音節就已經被男人儘數吞了下去,再也冇法回絕――這一夜,實在是還很冗長很冗長……</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