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可好了,你說如何辦吧。”唐無玥挑著眉毛,一腳將歌朵蘭踹上馬,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固然我也不記路,你呢,你不是自誇在大戈壁裡也不會丟失方向嗎?不丟失給我看啊,帶路去啊。”
冇想到歌朵蘭竟然反問返來:“為甚麼要介懷啊?這不是很普通的事情嗎,我喜好你啊。”聽他那理所當然的語氣,的確讓唐無玥感覺男人跟男人在一起是普通的,跟女人在一起纔不普通。
成果到頭來,先心軟先心疼的,還是唐無玥。
‘pia!’一個暴雨梨花針,歌朵蘭被數根針炸成了刺蝟,特地挑選了那些不會致命不會留下後遺症但是絕對能疼得j□j的地反紮。
唐無玥摘了手套用本身白嫩嫩的手指戳著歌朵蘭的腰眼,還不懷美意的在腰線上劃來劃去:“我那邊小了點?”
唐無玥眉毛一挑:“那你還圍著我的馬轉悠甚麼,還不從速去問!”
‘piu~’一個雷震子,歌朵蘭不能動了。
僅僅隻是一句話,卻暖和了歌朵蘭的整顆心,之前他真的覺得他被唐無玥給討厭了。
歌朵蘭的模樣有點狼狽,不過他卻還是笑著的:“不要命也不能不要你啊,萬一跟丟了你,天下那麼大,我到那裡找你去?說到底,這裡畢竟不是我們的歸宿啊,連個家都冇有。”
歌朵蘭的臉頓時變成了綠中透著紅。
歌朵蘭搓動手奉迎的狗腿笑:“媳……阿玥你彆活力嘛,這又不像上回是在田野,我們能夠找人問路啊,既然是我的錯就讓我去將功贖罪唄,是吧是吧~”
“是啊,這裡既冇有唐家堡,也冇有明教,就連丐幫也不是本來的丐幫。師門都冇了,還哪來的家呢。”眼中有些潮濕,不敢昂首的唐無玥微微撇了撇頭不讓歌朵蘭看到本身的臉,咬咬嘴唇,終究還是說了出來,“還好,我身邊另有你。”
“嘿嘿,情味嘛~”歌朵蘭又開端犯壞,冇上馬呢,賊手又偷偷地摸上唐無玥的屁股,“我最愛看媳婦你羞怯彆扭的模樣啦。”
龍子非常善解人意抬起蹄子對著某個膽敢對他家仆人毛手毛腳的淫♂賊來了個定點後踢,隻可惜歌朵蘭皮糙肉厚耐艸的很,明尊琉璃體一開,十個龍子一塊兒踢都踹不出他去。唐無玥給自家愛馬順順毛,瞪了不肯共同愛馬演戲的歌朵蘭一眼,又問道:“你是如何發明我是男人的,我如廁、換衣服的時候,可從不會讓你呆在中間。”
歌朵蘭的神采略微一滯,竟然學著唐無玥平時歪頭裝乖賣萌的模樣,說道:“我早就發明瞭啊,在大理鎮南王府待的那一個多月我們同床共枕那麼久,如何會冇發明嘛。”
不過兩人向來都冇有想過在大宋安家,或許對他們來講,不管在這個期間買下多少地盤闖出多少花樣,他們的根,老是在阿誰風雨飄搖的大唐,從未竄改,也永久不會竄改。
唐無玥特地俯□,彈了彈某根戳在腹股溝,間隔精索隻要一米米間隔的針:“你那傢夥充足大,包管我對勁?”
‘biu~’一個化血鏢,歌朵蘭整張臉因為中毒變成了綠色。
唐無玥翻身上馬,連看都不再看歌朵蘭一眼,策馬便走,連走的方向對不對都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