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陀佛阿彌陀唔!”
“站住!姥姥曉得你正視阿誰白癡,不過現在恐怕已經晚了,淫戒已破,你又何必要去打攪他做事?那但是西夏公主,標緻的很,小和尚又蠢又呆,他不虧損。”
滿身隻掛著一層薄紗的女人像八爪魚一樣死死纏在虛竹身上,而虛竹固然一樣麵色潮紅但生硬的像根木頭一樣,放在胸前的雙手合十不住的唸叨著阿彌陀佛,這讓霍虢的表情略微好了一點。
嘖嘖,怎一個慘字了得。
“哦?彆碰那裡?”手指隔著粗糙的衣料捏了捏不斷顫抖的小小和尚,被體|液濡濕的粘膩觸感讓霍虢打心底的感到愉悅,“這麼快就濕了,阿誰故鄉夥還真是給你下了不得了的藥啊。”
還含混著的虛竹俄然掙紮起來,一個翻身將毫無防備的霍虢壓到身下,即便是在溫度如此之低的處所,仍有豆大的汗珠順著他額頭滑下,滴到霍虢臉上。
機遇可貴,霍虢跑來可不是純真的挽救小和尚貞操那麼簡樸,他壞心眼兒的把手放在虛竹上麵撐得高高的小帳篷上,節製著力道往下按了按。
雙腿一分跨坐在虛竹腰上,霍虢漸漸俯下身子舔去他的淚水:“不要心急,我會讓你舒暢的。”
拽著半死不活的女人的頭髮,涓滴不憐香惜玉的霍虢將她扔到了剛呼喚出的呱太的背上:“隨便拖到甚麼處所去丟掉,然後就去園子裡曬太陽吧。我……辦完事再送你歸去。”
天山童姥一邊吸食著仙鶴的血液,一邊笑得詭異至極:“說到和緩身子,阿誰呆和尚也在做能讓身材熱起來的事呢。”
甚少或者說從未被人劈麵頂撞過的天山童姥怒極反笑:“很好,敢這麼跟姥姥說話的人,你是第一個。”
作為一個從現在少林吃齋唸佛的和尚,二十多年來始終清心寡慾彆說是自瀆,連春|夢、夢|遺都冇經曆過的虛竹對於本身現在的狀況陌生極了。為了不去碰觸那位不曉得打哪兒來的女施主而壓抑本身躁動不安的欲|望破鈔了很多精力,此時神態已是迷含混糊的,幸虧他能感遭到身邊的氣味由陌生變成他最熟諳的人,精力便一下子放鬆下來。
貼著虛竹的身材坐下,用冰塊壘成的床固然鋪了一層厚棉被,仍然寒氣逼人。五毒教的毒性內功在高溫的壓抑下賤轉倒黴,饒是霍虢這類在教內數一數二的妙手也忍不住想往虛竹身上湊,少林內功本就致剛至陽,又有無崖子渡給他的七十年功力,的確就是個活生生的人形電熱毯。
“唔……阿,阿霍……彆碰那邊!”
曉得虛竹曲解了的霍虢哭笑不得,又忍不住感覺打動,他家小和尚實在是有點純粹過了頭,害得他現在箭在弦上卻下不了手:“白癡,你曲解了,並不是毒。”
話敞亮到這份上,霍虢另有甚麼不明白的,頓時變了神采:“你如何能這麼做!”把手中的紙條往懷裡一揣就要走。
冇有了衣服的隔絕,兩具年青的身材緊緊貼在一起。虛竹不明白本身到底占了甚麼便宜,但他感覺霍虢說的都是對的便認當真真的點頭承諾。
隻可惜肝火中燒的霍虢底子不搭茬,為了袒護行跡好久未用的大輕功一甩,斯須之間他已達到冰窖門口,還冇出來,女人的嬌喘聲便透過層層冰塊傳入他耳中,本來就烏青的神采又黑上新高度。
女人的呻|吟在能見度不敷兩米的黑暗中成為了最較著的指向標,間隔越來越近,她的聲音卻越來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