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三]我要報警了_第100章 耳朵是耙的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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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時候疇昔,他下巴上的鬍子都快長青了。方纔冒出頭的胡茬直讓人想起那日他來家裡組裝自行車時,暴露的那段健壯有力的胳膊,男人味實足。

恰好江老邁這態度就是樂在此中,由著去了。裡飛康完整無語,吐槽道:“臥槽老邁,你再寵寵,嫂子都要上天了!”

但是就這麼一個威風帥氣的警官,如何一到她麵前,不是接二連三得踢網線就是把粥煮成了夾生乾飯,不是給她吹一頭“金毛獅王”就是摟著她叫她冇法入眠……跟個熊孩子似得,儘乾熊事兒呢?

心有靈犀似得,他恰好低頭吻過來,不偏不倚地吻在她唇上。唇齒相接,江喻白風俗性地加深力道,直叫她身形一顫,久久沉浸,冇法自拔。

反而是顧小魚萬分不捨,撒著嬌輕喃:“我還覺得你走了。”

江喻白原地愣了會,邁著步子跟過來,胳膊一舉,顧小魚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還是不睬他。

鐘樓的時鐘不曉得敲了多少下,後半夜的蓉城深陷在這萬籟俱寂裡。無邊的夜色孕育著最廣博的和順,悉心安撫著每一個精疲力竭的歸人。

顧小魚可算是中了他的毒,著了他的道,拿他冇體例。一起被忽悠著上了賊船,都到現在了,哪有棄船而去的事理?

顧小魚拉著他一向看。

想著這個睡著了還揣摩著要庇護她的糙男人,顧小魚頓時就有些心疼。

他眨眨眼,表示道:“耙的,媳婦兒。”

江隊長事情上的事情顧小魚不愛問,一來他不能說,二來,就是說了,她也聽不懂。顧小魚不體貼這個,她隻體貼江喻白這小我。

他抿了唇,悄悄地笑,束縛了決計抬高的嗓音,柔聲哄著:“還冇走呢,睡醒了,媳婦兒?”

顧小魚一溜兒衝上去抱緊他後腰,他大抵是有點風俗這類俄然攻擊了,冇有驚奇,隻是淡淡地笑了笑。

“康子?”顧小魚睜了眼,正想問裡飛康是不是來了,劈麵便瞧見裡飛康杵在客堂裡,與她四目相對,一臉吃了狗屎的神采。

那側的被窩還是暖的,顧小魚愣了會兒神,想起江隊長得趁早飛回海南持續事情,內心不免一陣失落。翻了個身,正籌算補覺,屋門外卻俄然傳來了說話的聲音。

十來天的時候全城高度防備,但凡是能派出的警力十足派出去執勤,這還不算,部分警官在年前還持續加了班……就算都是鐵打的男人,這麼搞下來都有些吃不消了。

視頻通話裡還看得不清楚,江喻白杵在跟前,顧小魚滿心的疑慮才得以解答。

顧小魚想不過,張嘴就是一口,狠狠咬在他肩上。

“不睡了,”顧小魚頭搖得跟撥浪鼓似得,更賣力地蹭著他後肩,“二白你甚麼時候走,我送你去機場,換衣服去。”

不共同拉到,不給他塗了。

顧小魚卻心機泛動,難以自已。

“……”裡飛康無言以對,也是服了氣了,哪有這類見客都不忘秀恩愛的!

降落卻不沙啞,中氣實足,那是江喻白的聲音。江喻白就在外頭,味道若隱若現地往她鼻子裡飄。

“那再去睡會兒。”

咬得牙齒都快鑲進他血肉裡,江隊長竟然也不醒,若無其事摟著她,睡得死沉。

這一覺睡得挺沉。她醒來的時候,外頭天已經大亮。

這都同居了,同從一間屋子裡出來,顧小魚還穿戴江喻白的衣服……不擺明在麥上的統統都是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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