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魚噗的一聲笑出來。
“不像。”
【老友】喻白:閉嘴。
“像不像你們天策府的人?”
“喻白,”顧小魚有種不太實在的感受,柔聲喚他一句。
【老友】小魚、裡飛康、羊習習、追命箭:……
活了二十三年,顧小魚從冇感覺本身這般冇出息過。
比來遊戲正停頓到安史之亂,新質料片出來,因為安史之亂的影響,天策府走上了滅亡的門路。而在這個背景下,天策府的校服竟然從一開端的包裹得嚴實的鐵皮鎧甲,變成了深v大領,性感實足的打扮。很多玩家戲稱“穿成如許兵戈,難怪會滅亡”。
――天下這麼大,之前冇得喻白舔,還不是過來了?
顧小魚謹慎翼翼地瞄了一眼。他已經換上了一身定國同模的浩氣盟陣營套裝,一樣是大v格式,風雅地暴露了胸前古銅色的肌膚,蜜色起伏,相稱性感。
[小魚]和順地舔了舔[喻白]的臉頰。
喻白公然沉默了。
說來也怪,顧小魚比來真是有點魔怔,常常會紅臉,在喻白麪前特為尤甚。哪怕他隻是說了兩句連調戲都算不上的話,顧小魚的耳根子都在發燙。
【老友】小魚:好不輕易有了隻家汪,竟然冇穿定國舔不了胸肌,好悲傷。深v定國炮給我來一打舔舔看啊!
喻白本人不肯意的事,顧小魚當然不會強求他。固然發神采舔人是除了大戰外,她對這遊戲最大的執念,內心鬥爭了一會,顧小魚終究還是忍痛割愛,咬牙道:“那你就穿破軍吧,也挺都雅的。”
“如何不像了,都說這打扮像軍娘。”顧小魚不平氣。
***
喻白笑了,翻身騎上她的大黑馬,從背後摟住她的身子,握緊她纖長柔荑,附耳傾訴:“我媳婦兒隨我,本來就是天策府的人。”
喻白穿戴一身鎧甲戎服,橫眉冷目,鐵骨錚錚,天生一股嚴肅,仰仗那股不怒自威的魄力,亂臣賊子反賊宵小毫不敢冒然近身。
喻白當然也是在衝突這個。
“如何了媳婦兒?”見她半天冇反應,喻白問她。
顧小魚終究明白他在扭捏甚麼,內心感覺他入戲入得太戳萌點,嘴上笑話他:“又不是真上疆場,你看我的衣服,這麼大的領我還穿呢。”
[小魚]和順地舔了舔[喻白]的胸肌。
這又是一個梗。
“小炮寶寶,返來讓我舔舔胸肌腹肌三角肌,二頭三頭四頭肌吧,我家軍爺是禁慾係的,不讓舔,憋得慌#不幸#不幸#不幸”
這話不假。藏劍二蜜斯的定國套裝,深v開得的確能夠用“袒胸露乳”四個字描述。可配上風騷的小蠻腰,黑靴長襪,公理凜然的俠氣臉,二蜜斯卻硬生生地把俗氣穿出了俠者風采。
他點頭:“都雅。”
冇看出來,喻白還挺詼諧的。
【老友】裡飛康:臥槽,嫂子你彆整那些虛的,老邁八塊腹肌,這尼瑪,你隨便啊。
她自許入戲,誰想到喻白竟然比她更入戲,都自稱起“差人叔叔”了。
要說之前冇得情緣舔,隻能偷偷舔野生軍爺就算了吧;這會兒都有家汪了,竟然還是一副舔野生軍爺的命――顧小魚氣鬱攻心,義憤填膺地往老友頻道刷了一條動靜:
他大抵是真的不喜好被舔。顧小魚心想。既然他不喜好就算了吧。大不了,今後她都不舔這個包裹地嚴嚴實實的軍爺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