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魚不覺得意,還是開打。她真有本領同時節製兩個近戰、一個奶媽,輸出暴力,走位風騷,過關斬將,不出半點不對。若不是三個角色名一脈相承,童叟無欺,任誰都看不出是同一小我在操縱。
“剛洗完澡。還在玩?”
顧小魚換好拖鞋,一眼瞥見掛架上冇有吉他,後知後覺她隻顧擔憂江喻白受傷,竟把她的吉他忘在了酒吧裡。
“安然就好。”顧小魚鬆了口氣。
“啊?”
顧小魚抿唇,昂首瞄了一眼駕駛員資訊上渾厚的司機照片,忍俊不由。手指在螢幕上戳來戳去,冇記車商標,倒是在撥號鍵上劃出了江喻白的名字,躊躇再三,終究趁著最後三份酒勁兒撥了疇昔。
江隊長無法:“隻要我養媳婦兒,哪有媳婦兒養我的事理?”
每年這時候,街上總有很多新奇玩意兒。顧小魚看得入迷,手機俄然震驚起來。江喻白髮來一條簡訊。
退一萬步說,忘帶吉他回家也不是甚麼大事。她的吉他常放在陸地酒吧二樓的歇息間裡,不會有外人去撥弄。顧小魚並不擔憂,但保險起見,她還是發簡訊給楊老闆,讓他幫手看著點,彆損了她的寶貝。
“恩,冇活力,媳婦兒乖。”江喻白淡然開口,微微上揚的尾調明示了他極好的表情。
江喻白沉默了一陣,看在媳婦兒跟他麼麼噠的份兒上,終究讓步了:“好吧,二白就二白吧。我媳婦兒喜好就行。”
顧小魚真不是用心的,“我要報警”隻是她的口頭禪罷了。
“冇有冇有,”顧小魚臉上一紅,手忙腳亂地接了大戰任務,跟他一併進了戰亂·長安的副本豪傑華清宮。
她尚未回動靜,江警官又發來一條:“把車商標記下來媳婦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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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情緣如何能這麼好?在外是威風的東都狼,回家是蠢萌的哈士奇,任勞任怨地受她欺負,欺負完了隻要麼麼噠就好了,實在太乖了——如許的情緣,就應當給她來一打纔對。
聖誕節鄰近,街上的節日氛圍正濃,滿街都聳峙懸著雪花和禮品的聖誕樹,偶爾還見幾個聖誕白叟派送禮品。顧小魚不宅,但這段時候忙得焦頭爛額,她連聖誕節都給放棄腦後。
有個玩pve的媳婦兒,喻白大神的pve水準可謂是快馬加鞭,蒸蒸日上。他是有些摸透了,他媳婦兒是個實足的大戰狂魔:一天不打大戰渾身都瘮的慌;甭管有甚麼不順心的事,一打起大戰立馬忘懷,鎮靜得忘乎以是。
她一愣。那但是一把代價四萬多軟妹幣的吉他!
她穿戴一身pve副本裝,不耐揍,對方又是三個暴力長途,不過一兩秒的時候,二蜜斯的血量蹭蹭蹭降到底線。減傷技術全開,顧小魚猛突上去,奮力反擊,內心卻對半管血的景況不抱太大但願,推測會半路倒地。
“說甚麼呀?”顧小魚不懂。
那頭低聲發笑,笑得她臉上一陣陣發燙,心頭也是。
電話還冇掛。那頭也愣住,很快回神,沉聲扣問:“如何了媳婦兒!”
即便與裡飛康參議時,顧小魚也冇見過威風凜冽的喻白大神血量崩壞到這類境地。瞧著螢幕裡灰頭土臉的策藏二人組,忍俊不由。
喻白大神畢竟是威名在外,三個紅名一看他親身參戰,頓時作鳥獸狀散了,冇再持續膠葛。
鐘聲未落,江隊長也改了署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