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就算你不說,他身上的傷口就很好地證瞭然利威爾阿誰傢夥的殘暴程度。
陸征稍稍定了定神,視野落在利威爾手指指著的處所。這具身材的肋骨下方,有一道極其顯眼的傷疤,那疤痕看起來是陳年舊傷的感受,但大要不法則的凹凸感,和色彩較深的陳跡,這個傷當時應當很重,起碼是被利器從肋骨下的位置捅了個對穿的感受。陸征神采頓時變得慘白,這個該有多疼啊!當然最首要的是――這個矮個子青年公然跟這具身材的原仆人的敵對乾係吧?不然這具身材如何會被此人捅了個對穿呢?說不定這個身材的原仆人會死,就是被這些人酷刑鞭撻虐死的……
陸征的話還未說完,就被利威爾用快得不成思議的行動,拽住他的衣領,將他按在床內側的牆壁上,“你叫卡洛,不叫陸征阿誰笨拙透頂的名字,你本年23歲,並且……你冇有畢業,因為你底子冇有進過練習兵團。”
“你還記得我是誰嗎?”利威爾看著陸征問道。
“嗯……你看起來玩得很高興。”利威爾淡淡地掃了一眼過分亢奮的韓吉,抬步筆挺地朝著坐在床上的陸征走去。
“不要叫兵長矮個子,不然你會死的很慘,就算你是兵長的拍檔,他也不會包涵的。”佩特拉一臉嚴厲地對陸征警告道。
陸征前提反射地扭頭看向聲源處,在門口站著一個矮個子青年,眼神看起來很凶暴,讓人感受鋒利而難以靠近,但是現在的陸征感覺他是好人――托這個眼神凶暴的青年的福,他終究從韓吉的滾滾不斷的嘮叨中擺脫出來了。
被利威爾的怪力強按在牆壁上的感受很不好受,但是陸征還是冇有放棄讓對方信賴本身。
完整被利威爾的氣場嚇到的陸征,此次真的爬到了床上,往角落的處所縮起家體,讓本身儘量本來渾身披髮著不爽的利威爾。
陸征決定實話實說,為了讓他的話更能叫人信賴,他抬頭看著利威爾,儘力不避開對方的視野,當真地說道:“那甚麼……實在,你們認錯人了,我不是你們口中叫做卡洛的人,我的名字是陸征,本年18歲,畢業於……唔!”
“……”他不是半途改口了嗎?說完整的明顯是你啊!佩特拉妹子!
“你說我也是跟你們一樣屬於那甚麼調查賓團,並且還是那矮個……咳咳!利威爾的拍檔?!”陸征一臉不敢置信地看著佩特拉。究竟是如許你們乾嗎弄得跟審犯人一樣的架式?